帝都。
馬場。
楚君銘陪著鳳以澤跑了幾圈,見他瘋狂,他幹脆停了下來,喝著咖啡欣賞他發瘋。
許久後,鳳以澤才放過了可憐的馬兒,坐下來喝咖啡。
“三哥,你怎麽跑幾圈就不跑了,沒意思。”
鳳以澤不悅地看著楚君銘一臉的悠然自若。
楚君銘挑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深睿的眸光在他帥氣的臉龐上停頓數秒後勾唇,“你生理期?”
“三哥,你才是生理期。”
“哈哈,你之前不是大哥心情不好的時候生理期嗎?我以為你也生理期呢。”
楚君銘無視鳳以澤的不滿。
他覺得這子真有問題。
最近一直陰晴不定的。
好像是從他去了一趟G市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大哥是大哥,我怎麽會跟他一樣。”鳳以澤往椅背裏一靠,雙手舉過頭頂,抱住後頸悶悶地,“大哥和二哥不在帝都,太無聊了。”
“你沒事做?”
“不是沒事做,是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趣。”
鳳以澤煩燥地。
他悶悶地看著楚君銘,“三哥,你查季叢祥查得怎麽樣了,有什麽我能幫上忙的沒?”
“暫時沒有,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楚君銘答得溫和,頓了下,又溫和地問,“你上次去G市有什麽事發生?”
“沒有啊。”
“那你回來後怎麽不對勁?像是害了相思病的樣子。”
楚君銘沉吟片刻後,想出那個詞來。
鳳以澤眉頭一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激動的反駁,“你的想像力真豐富,我怎麽可能害相思病,想我長得這麽風.流倜儻,英俊帥氣,就算害相思病,也是別人為我害相思。”
楚君銘低笑,“真的?”
“當然真的。”
鳳以澤硬著脖子道。
楚君銘點點頭,一副你這樣我就放心聊表情。
“你不是害相思了就行,今被你拉出來騎馬,我還有很多事沒處理。你沒事我就先回去處理事情,改有時間,再……”
“三哥,等一下。”
鳳以澤見楚君銘著話就站起身要走。
想也不想,就跟著起身拉住他。
楚君銘低頭。
視線落在他抓著自己衣袖的手上。
抬眸,眉間泛疑的看著他。
“還有什麽事?”
“木事。”
鳳以澤淡淡地搖頭。
抓著楚君銘衣袖的手鬆開,垂下的俊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他的不開心。
“是不是被欺負了?”
楚君銘墨黑的眼底滑過一抹探究,關心地問。
鳳以澤的性格雖開朗,還吊兒郎當,但他在鳳家並不是那麽幸福。
如今葉湛和唐晉琛不在帝都,近年關,加上調查季叢祥,他也忙得不可開交。
鳳以澤就算有什麽事,怕也是悶在心裏,不會的。
見楚君銘誤會,鳳以澤連忙搖頭,扯起一抹驕傲的笑,“我怎麽會被欺負,那對母子,我根本沒放在眼裏。”
“那你為何不開心?”
鳳以澤又擺手,“沒有,我就是想大哥和二哥了,雖然往年春節他們也不能回家,但知道他們是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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