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又是一槍,將一層的七八個吊燈,用這一槍就都給擊碎了,天花板都被掀下來大片。
“哢!哢!”
葉修文一聳槍,又一枚子彈上膛了。
“爸爸,”
汪老板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抱著葉修文的腿,叫爸爸。
“現在才知道叫爸爸,你不覺得晚了一點嗎?”葉修文反問,再度舉起了槍。
“爸爸,別砸了,我錯了,”汪老板淚流滿麵,緊著拱手求道。
因為倘若葉修文再來兩槍,他這整個賭場的一層,就徹底毀了。
“你求我別砸了,但你有沒有想過,維尼的家已經被你給砸了。
那裏,可比這裏慘多了?”
葉修文輕聲反問道,再度扣動了扳機。
“砰!”
這一槍,將一個立著的俄羅斯大轉盤,直接轟碎。
散彈槍裏的鋼珠,飛濺得到處都是,連後麵的玻璃都給擊碎了。
“哢!哢!”
子彈再度上膛,汪老板直接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叩頭。
“我賠,我全賠,我馬上就派人去給維尼家裝修去,損失多少錢,我照價賠償,我照價賠償,”
“嘭!嘭!”
汪老板真用力了,腦袋撞在地板上,咚咚直響。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倘若你再耍花樣,我就放把火,將你這燒了!”
葉修文淡淡的道,而那汪老板,則依舊在磕頭,直至葉修文與維尼等人走了,他還在那磕呢!
“老板?老板?人已經走了!”
其中一個打手阻止道。
汪老板停了下來,如同傻了一般。
那打手用手在汪老板的眼前晃,卻不想猛然間,汪老板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啪!”
那打手被抽出去兩米多遠,汪老板起來之後,對著自己的打手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廢物,你們統統都是廢物,這麽多人,看著我們這裏被砸成這個樣子,連一個屁都不敢放?我要你們何用?”
汪老板大怒,而被他打的打手,隻有抱著頭躲避的份了。
“老板?我這就抄家夥,幹他去,當時我們手裏是沒有槍了,否則怎麽能讓他這麽囂張?”
那個被砸了一個滿臉花的卷頭發男人,又精神抖擻的道。
汪老板慢慢的走了過去,拍了拍卷毛男人的臉道:“你特麽的是不是傻啊?這是人家最後一次警告了。我告訴你們,賭場沒有了,大家都特麽的喝西北風!”
汪老板怒道,而此時,幾個打手厚著臉皮過來道:“那老板,我們接下來怎麽做啊?”
“蠢貨,這還用問?當然是給人家裝修房子去了?
你,你去找最高的裝潢公司,
你,你去買裝修材料,要用好的啊,
還有你,你上次不將人家的車砸了嗎?去買輛新車,送給維尼。
哼,老子就不信了,我房子給他裝修了,再買一輛新車,他還敢來找我的麻煩?啊?”
汪老板趾高氣昂的道。
“對,對,老板!在馬哈鎮,您才是爺啊!”
眾打手,一同上前,諂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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