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八想了想,還是道:“帝都常門饒來曆,你應該清楚吧?”
俞遠行冷哼道:“自然清楚,常門人本就是我們武當門的棄徒!”
這一點茅十八無法否認,俞是他接著道:“就在昨日,常門被滅,門主常勝身死,太上長老常君威逃竄,你可知是何人所為?”
俞遠行目光咄咄,立刻喝問:“何人所為?”
茅十八將目光看向唐鋒,道:“自然是我家少爺所為。”
到此他又長長一聲歎,道:“現在,你還打算硬要替人出頭麽?”
旁白的易不凡聽了頓時一怔,本來想開口點什麽,不過他也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俞遠行同樣一怔,隻不過忽然間,竟仰麵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戲謔,半晌後他才冷聲哼道:“實在是笑話,你以為我是什麽人,常門之人,不過是武當叛徒,二十年逃竄世俗,又豈能跟我相提並論?”
茅十八不話了,因為他已無話可,隻是心中在惋惜,昔日故交,那青鬆子也算是一方人物,想不到他兒子,竟如此不堪。
俞遠行似乎打定主意要替易不凡這個師弟出頭,豁然轉頭瞪向唐鋒,一字字道:“我且問你,剛才你那句話,到底什麽意思?”
到這他不等唐鋒開口,緊接喝道:“你那句話的意思,是不是,隻要你不來,今日易家才武道交流會,就算不得才的聚會?”
唐鋒還是麵不改『色』,剛才他沒有中途『插』話,完全隻是看茅十八麵子,他也知道茅十八盡管二十幾年前離開了武當門,但仍心係武當。
所以看在茅十八份上,他實在不願令這俞遠行難堪,隻是這個家夥,也實在太不識抬舉了些。
當下唐鋒淡淡一笑,道:“你要是這麽理解,也未嚐不可!”
俞遠行忽然間笑了,笑聲既陰沉又戲謔,他重重的哼道:“閣下既然敢出這樣的話來,那麽想必一定是才中的才!”
他著手腕一抖,手中長劍立刻泛出一朵朵炫目的劍花,手腕一抬,那病森寒鋒利的長劍劍尖,已對準了唐鋒的眉心。
這一刻,唐鋒的麵『色』徹底的沉了下來。
“拔你的劍!”俞遠行絲毫看不出唐鋒身上緩緩散發出來的殺意。
唐鋒緊緊盯著他,眸光如刀鋒,一字字道:“我告訴你,迄今為止,還從來沒有人,沒有哪個人,敢這麽樣拿劍指著我!”
“看在茅十八與你父親是故交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馬上斷劍,當場磕頭道歉,否則……”
“否則怎樣?我也最後再一遍,拔你的劍動手,若不然在我劍下,你隻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俞遠行怒喝。
旁邊的易不凡看到這裏,終於笑了,笑得陰狠毒辣,因為他的計謀,這一刻終於實現了。
唐鋒微微一歎,喝道:“既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這句話完,他的人就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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