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不服,但是直到今,我才真正知道,有些真正的大驕,是你這輩子也追不的。”
唐鋒沉默,這道理他當然明白,畢竟每個人生來本不同,他也不知,如何安慰這家夥,於是隻好轉移話題:“我現在,起你那堂哥如何?”
雖然唐鋒也知道,人與人之間本是沒法真正較的,但人總有局限,總是忍不住要跟人去較衡。
這恐怕是人類悲劇與不幸的根源之一吧。
司馬飛似乎也被這話題吸引,想了想後道:“現在連我也不準了,我那堂哥司馬酷,本來是司馬家族驕,本身賦非常可怕,再加,他得自丐幫副幫主的真傳,習練了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功力更可怕!”
唐鋒蹙了蹙眉道:“他降龍十八掌,練到了幾成火候?”
司馬飛沉『吟』著道:“至少,現在也已有了七八成的火候!”
唐鋒的麵『色』這才真正凝重起來,降龍十八掌作為丐幫絕學,在江湖,本來是級絕學,七八成的火候,已經相當可怕了。
司馬飛又道:“半個月前,他跟丐幫第三代長老較量,將對方打敗!”
唐鋒立刻問:“那第三代長老,你可知什麽境界?”
司馬飛道:“據那第三代長老,已是開脈四重巔峰境界。”
唐鋒不話了,下意識挑了挑眉,由此推斷的話,這司馬酷隻怕至少,也是開脈五重尊者境!
加之對方七八成降龍十八掌的火候,戰力絕對非尋常!
司馬飛忽然道:“我要走了。”
唐鋒不由笑道:“大老遠而來,不進去喝一場走?”
司馬飛大聲道:“手下敗將,喝個屁的酒,我還是滾回我的大西北,繼續放我的羊去!”
他著拍拍屁股,嘴角不知何時又叼了那根狗尾巴草,轉身走。
唐鋒笑了笑,沒有再挽留,他了解這家夥,向來也是一不二之人,既然要走,那絕不會再留。
夕陽晚照,將司馬飛單薄的背影拉得很長,看起來竟有種落寞之感,唐鋒遠遠望著,不由長長一歎。
茅十八這時候才開口:“想不到,此人竟是西北司馬家族之人。”
唐鋒問道:“你知道這司馬家?”
茅十襖:“有所耳聞,據這司馬家,本身是一個古武大家族,幾百年前,司馬家之人還擔任過丐幫的幫主。”
唐鋒歎道:“難怪,這司馬家現在還與丐幫有如此淵源。”
茅十襖:“不過這司馬飛,賦並不算太強,畢竟一個古武世家,這個年紀還是宗師境界。”
唐鋒望著司馬飛逐漸消失在殘陽裏的身影,忽道:“不過我倒認為,將來他的成,必定超過家族其他同輩之人。”
茅十八反問道:“何以見得?”
唐鋒也不直接回答,而是悠然歎道:“一個能夠在大西北荒原牧羊,孤孤單單一養是十幾年,你覺得這樣的人下能有幾個?”
茅十八不話了,作為老江湖,他當然知道,一個饒賦固然重要,但心『性』和毅力同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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