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落下,那大橫掌櫃與城主府統領猛然轉頭看向了陳浩然,兩饒眼神裏就有驚詫也有畏懼。
驚詫的是因為在五之前,這個站在自己麵前的家夥還不過隻是個絲毫不起眼的煉器學徒。
當時的他們,哪怕是動一動手指頭,都能隨意捏死這個弱到掉渣的學徒。
可是五之後,這個學徒翻身了,甚至此刻直接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這個時候,大橫掌櫃與城主府統領臉上的表情截然不同,那統領還好,雖有些畏懼但還是鎮定。
但那大亨掌櫃,臉上明顯已有豆大的汗珠流出來,甚至渾身都已有些顫抖了。
陳浩然盯著他,冷聲道:“掌櫃大人,怎麽你現在,也知道害怕了?”
大橫掌櫃咬咬牙原本想點什麽,可是現在的他,顯然也知道不管自己什麽都沒有用了。
陳浩然還是道:“一年前,我來大橫做學徒,原本隻是想學煉器之術,可是你呢,你這老東西,看出了我體內血脈對煉器有用,竟然設計圖謀於我!”
唐鋒一看到這裏,心道不用選了,答案已很明顯。
那城主府大統領看到這,再次拱手道:“昔日之事,在下一概不知,且在下雖為統領,但並未沒有做過半分有對陳大人有害之事。”
突然之間,那大橫掌櫃放聲狂笑起來,咬牙喝道:“事到如今還有什麽話好的,要怪就隻怪當日屠洪那屠夫不聽我建議,將你這家夥當做鼎爐用來煉器,佛則的話哪還有今日之事。”
“當做鼎爐,想不到你心腸竟然如此狠辣歹毒,陳大人,在下願與你一起聯手,滅了這條老狗!”
那城主府統領見勢連忙討好,顯然他也知道,眼下對自己來不僅意味著能不死,甚至還是一次機遇。
陳浩然卻是冷聲道:“不用,我要親手滅了他,你一邊去!”
那城主府統領原本還想點什麽,不過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最終乖乖徒了一旁。
那大橫掌櫃盯著陳浩然,冷聲笑道:“你什麽,憑你一個人,就想要滅了我?”
陳浩然同樣盯著他,一字字道:“你沒有聽錯,接下來,接我一刀,不死,你可以走!”
“狂妄,這可是你的,若是接你一刀不死,我就能夠走?”那大橫掌櫃喝問道。
陳浩然道:“刀出!”
一刹那間,地變色,一股狂暴的颶風席卷而出,正片穹好似突然暗淡了下來。
緊接著一柄刀,一柄漆黑深邃的刀陡然出現,橫亙在大半個蒼穹之上。
那漆黑的刀橫亙著,甚至就連此刻的烈日照在上麵都是一片深邃。
一看到這柄刀,唐鋒的一顆心就放了下來。
那大橫掌櫃瞳孔瞬間收縮,幾乎想都不想,直接掉頭飛空就想要逃掠。
然而,穹之上那柄漆黑深邃的刀忽然一道砍下,黑色的刀氣猶如彗星般劃過長空。
然後那剛飛掠至半空的大橫鋪子掌櫃,肥胖的身軀直接就裂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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