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她隔窗看到左寒已經出了院子,便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柳淩月發了一條信息。
夕陽隻剩下半邊臉,此時已是黃昏時分,色稍微有些悶熱。
左寒快步走出了巷子,穿過學府路,經由正大門步入了淞海大學的校區。
沒多久,他便熟門熟路地來到了那棟研究生的公寓樓,最後停在了三樓的一扇門前。
他先是豎著耳朵仔細聽了聽,沒聽到房間裏有任何動靜,又摁了一下門鈴,等了一會兒。
房門沒有被打開,房間裏依然一片沉靜。
“奇怪,柳淩月的車子就在樓下停著,這個房間裏怎麽會沒人呢?她們應當不會換了宿舍才對。”
左寒有些不解,既然突襲不成,他隻能拿出手機,撥打柳淩月的手機號碼。
“喂,左寒呀,你有什麽事兒嗎?我手機沒電了,我現在……嘟!嘟!嘟……”
他還沒開口,通話就終止了。
他再打,手機聽筒裏傳來“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的電子提示音。
這不到十秒的短暫通話時間內,隔著一扇門,他仍舊沒有聽到房間裏有絲毫動靜。
而且,他能聽出來,柳淩月在接電話的時候,身邊很嘈雜,有歡快熱烈的舞曲聲。
“哼哼!故意躲著我?可沒那麽容易。”
左寒沒有強行破門而入,而是走出了這棟公寓樓。
他覺得柳淩月與葉采禾沒有離開學校,因為時間不夠,畢竟她們把車開進來了卻沒有開走。
於是乎,他逢人就打聽,問今晚學校裏是不是有什麽晚會。
也就打聽了不到十分鍾,就有一位戴眼鏡的女學生告訴他,今晚在學校大禮堂有一場文藝學院的迎新晚會。
每個院係每年都會在新學期剛開始不久,舉辦一場迎新晚會,文藝學院當然也不例外。
柳淩月與葉采禾,一個是音樂係大三學生,一個是美術係大四學生,這兩個係恰好都歸淞海大學的文藝學院管。
如此一來,她們二人目前身在何處就昭然若揭了。
左寒很快就找到了大禮堂。
這座大禮堂的大門完全敞開著,不過門口卻站著兩排帶著紅袖章的學生會成員。
左寒被攔了下來,一名男生告訴他,晚會要到晚上七點才開始,目前大禮堂裏麵正在布置舞台與調試音響設備,不允許無關人員隨意進入。
而且,就算晚會開始了,也隻允許文藝學院的學生持學生證進入會場,因為會場容量有限。
左寒無奈,隻能默默退開,邊走邊思量著。
等他走出大概二十米遠,大禮堂門口的那群守門的學生會成員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那家夥就是跟葉采禾有緋聞的人,那早晨就是他在一號大食堂門口聲稱葉采禾對他始亂終棄,還懷了他的孩子。”
“不是早就辟謠了嗎,那家夥是故意汙蔑葉采禾的,他跟葉采禾根本就是剛認識不久。”
“是的,我們主席仔細調查過,那家夥是柳淩月在暑假裏的保鏢,因為不盡職被解聘了,可能因此懷恨在心。”
“聽這家夥是個神棍,很能忽悠,連那個白臉的沈大公子都被他忽悠了。”
“真是個可惡的家夥,憑空汙我女神清白!他這次過來,肯定不軌之心!”
“看!我們主席跟幾個部長一起過來了!”
“哈哈,有好戲看了!我們主席跟體育部長都曾追求過葉采禾,雖然都被拒絕了,但真愛未改,他們聽葉采禾被汙蔑的事情可是十分生氣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