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發現線索的士兵,快速順著線索靠近,片刻後,追到了河道邊,河麵不寬、但水流挺急,如果林福兒潛進水裏,那就不好找了。
可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便有人心中起了疑惑。
他們雖然不知道林福兒的來曆,但隻憑她是女子,就大都猜測,女子不會遊泳,既然不會遊泳,那想要躲在水裏,就隻能是靠近岸邊有攀附之物的方寸之地內,想到此,他們仔細尋找起來。
可惜,就這會會兒的耽誤,林福兒已經順著河流遊出了很遠。
從溝壑裏被發現,線索延伸至河道,這種情況下,一般人都會猜出她的逃走軌跡。
可太過明顯的事,反而透著蹊蹺。
林福兒與金嶸接觸不多,卻知道此人疑心極重,她故意留下痕跡,讓痕跡延伸至河道,這麽明顯的逃走路線擺出來,就是為了混淆他們的判斷。
時間不用太久,以林福兒的靈活性,幾個呼吸的工夫就能遊出很遠。
幾個士兵在河道邊搜尋了片刻,沒發現目標,一個個都有些疑惑起來,他們剛才看到的痕跡,未必就是林福兒留下的,也可能是附近林子裏的野物。
想到距此大約三裏開外的林子,幾人頓時想到另一種可能,那個逃走的女子,會不會逃去了林子裏?
這麽一想,他們頓時跳上河道,分散開來,有去匯報他們發現的,有去林子搜尋的,而這個時候,林福兒已經從遠處的河道裏探出了頭。
與此同時,營帳內,金嶸黑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蟲兒和另一個黑衣人,滿心怒火。
下跪兩人都是金嶸安排著盯梢林福兒的,兩人一直配合的很好,可該死的昨夜不知哪裏出了狀況,與蟲兒一起的另一個人,竟然拉肚子,整個人幾乎黏在茅廁裏,一個出狀況,便隻有蟲兒一人盯著,偏偏就是這種時候,出了狀況。
雖蟲兒解釋了前因後果,可金嶸豈會輕易相信。
此刻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底殺氣騰騰,甚至心中起疑,是眼前人放走了林福兒。不,不對,蟲兒服了毒,除非她不想活,要不然,敢在他眼皮子地下做妖,那是找死。
排除蟲兒放人的可能,金嶸的思緒又回到了原點。
發現林福兒不見的時候,夜香馬車正好送夜香出門,起初,金嶸並未將這兩件事聯係起來,現在想來,如果不是蟲兒不要命的放人,那林福兒還真有可能是借著糞車離開營地的。
除非,扣押林福兒那個營帳外的看守,在謊。
糞車,該死!
營地內當然是有如廁之所的,平頭兵的帳子裏也不可能放糞桶,但幾位將領的帳子裏,卻有這待遇,金嶸的帳子裏也有。
每日淩晨,由專門人將其收集裝車撤換,未免有東西被夾帶著混出混入,對其檢查的非常仔細,這上麵還從未出過問題。
該死的,不管怎麽,也與監管不力有直接關係。
拉肚子影響監視,難道真的隻是吃壞東西的緣故?要知道這些人從接受訓練,他們的身體素質及各方麵的抗壓能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