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誌福至心靈的想到那兩次看到的白淨麵容,根本不是癔症,田野真的挺白的。
田野終於感覺出來不對勁了,刷的就把田嘉誌給推開了,好吧沒有控製力道,田嘉誌被推開的比較遠,要不是後來身形穩住了,一個屁蹲是跑不了的。
田野怒目:“看什麽看?”
田嘉誌被田野橫的有點氣短,話都沒底氣,明明自己也沒做什麽嗎:“我就是看著你收拾收拾挺好看的。”
廢話,田野:“不收拾就不好了。”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的找茬,
田嘉誌不吭聲了,不收拾也行,那不是別的姑娘都知道打扮嗎。
心裏估摸著,今晚上肯定要被摔的很慘很慘。
不過田野的頭發這樣自然的在頭上真的挺好看的。
田野把手頭上的活計都給放下了,就不該大半個晚上都浪費了,拉著田嘉誌:“咱們該練練功夫了。”
田嘉誌仰頭望,就知道是這樣,平時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可心裏有本賬,不順眼了就拉你練功服。這人可沒看上去那麽大度。
田嘉誌抿抿嘴,死賴在那邊不動,又不是傻:“我還是先幹活吧,還早呢。”
田野嘎巴嘎巴的攥拳頭,誘哄著道:“練過功夫在你幹活也是一樣的。你不是想要一身的好力氣嗎?”
田嘉誌低頭,就沒好意思,我現在都懷疑這種法了。
不過跟田野每晚上對練一陣子,他確實抗摔打了,不別的,被田野扔出去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能夠找到最不痛苦的落地方式了。
偶爾還能用雙腳落地,這就是唯一的長進。
田嘉誌再抬頭的時候,眼裏的懷疑一點都沒有,軟軟的同田野道:“可是練過之後,我就沒力氣在拿錘子了。”
那倒是,田野每都盡心的把田嘉誌摔的一點力氣沒有了才讓回家呢:“沒事,剩下這點活我來就成,功夫這東西要的就是堅持,一都不能落下。”
田嘉誌看著田野的跟真的似的,心你就糊弄我吧:“真的,你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惱我。”
田野挑眉:“沒--有,那都不叫事,不就是被梳掉一把頭發嗎?”
田嘉誌看看手裏的梳子,確實還有這麽一茬都忘記了,歎口氣,躲不掉了呢:“哦,我先把這邊的東西收起來。”
接下來至少十五分鍾,田嘉誌覺得腦袋都是暈乎的,被甩出去的距離似乎比往日遠的多。
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躺在草甸上撒賴:“你確定你不是在報複我幫你梳頭發疼了嗎?”
田野心本來我挺心疼你的,想著今晚上摔的溫柔點呢,可你沒事找事,活該。
認真的點頭:“肯定是為你好,不敢你練過之後變成高手,可肯定耐摔耐打,而且身體健壯,再了,就你那點心胸成七想八想的,摔過之後回家,是不是能睡個好覺。”
田嘉誌看著田野一邊清秀的眉毛,總是走神,摔地上都不覺的多疼。渾身還熱乎乎的,自己都覺得今特別的抗摔。
別田野得對,就是的不對,他也隻有點頭的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