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裏還想著田剛能給朱老大安排一個跟田大武那樣的工作呢。
這不是說話不中聽,把人給惱了。適得其反,弄成這個樣子,怕是整個上崗村都知道,他們家老大這點打算了。
朱大娘豁出去臉皮不怕丟人了,反正她兒子肯定是要去城裏的,在村裏呆不下去了。
唯獨一樣這事本來悄悄的就他們一家有這個打算,田大隊長媳婦這麽一鬧騰,村裏都知道了。
家裏孩子還有招工這麽一個機會,那可真是在上崗村又一次的腥風血雨了一番。
還沒影的事呢,就要打出來真火了。
這次隊長家孩子可是不跟著爭了。那可不得誰家本事誰家孩子得到機會嗎。
田野就天天的幹活看熱鬧。見天跟唱大戲是的,你才唱罷他登場。朱大娘那點本事都不夠看了。
她們家肉不夠吃了,田野在空間裏麵挑一頭最大的豬給宰了,喂得糧食多,時間久,田野估摸著得有四五百斤。
因為她宰豬的時候感覺到費勁了。
要說這活也是一回生二回熟,這次田野連豬血都知道留下了。刮毛也幹淨。
把一頭豬給處理的利索索的,簡直就是人生第二技能。第一技能是鑿石頭。
聽說村裏殺豬的,可吃香了。
田野在考慮要不要去搶人家的飯碗呢。不過這職業多少有點心理陰影,還是算了吧。
豬肉夠肥,田野特意讓去城裏的人給捎回來二斤肥肉,說是家裏要煉油。
就這機會把大半的肥肉都給練成葷油,存在大缸裏麵放空間去了。
還把豬頭,豬下水給煮了。
雖然屋門關的很嚴實,可還是聽見那邊牛大娘再說:“你說丫頭這油怎麽練的呀,怎麽有股豬毛味呢,這丫頭到底會不會幹活呀?”
牛大叔氣的都不知道怎麽說婆娘好,為了她見天的母雞味,開春的時候都已經報了一隻病雞了,被村裏人斜眼看了很久呢。
甕聲甕氣的:“你還能有點別的事不?”
朱大娘委屈:“我那不是怕丫頭不會幹活,或者被人糊弄了嗎。你聞聞一股子豬下水味,肯定被摻了水油了。”
在牛大叔的瞪視下,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說起來自從開春之後,幾個知青就搬回知青點那邊了。
牛大娘他們家的生活,確實有點素。
幾個男知青在牛大娘這邊還成,牛大娘雖然算計,不過這人好吃,做出來的東西,他們幾個大小夥子都能沾光改善改善,所以無所謂搬不不搬走。
反倒是兩個女知青在王寡婦家總是鬧騰住不下去了。
非得說,天氣暖和了,家裏有大小夥子住著不方便。
誰家沒有大小夥子呀,非得這時候鬧騰,還不是衝著田野家去的。
就田野家現在一個人。張月娥那算盤打的精,田野都不搭理她這茬。
大隊長給力,根本就不用田野自己開口,直接發話了:“你們都麻煩了人家老鄉那麽久了,也該回知青點了,既然不方便,就還回知青點那邊吧。”
張月娥他們一下子就不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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