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射的鉛彈,拖著一縷縷輕煙飛向騎兵群。
火槍手準確發射,每每打倒一個個騎兵和一匹匹馬,沒奈何之下,永曆軍再來騎兵突擊。
關鍵在於,新明軍不停地投擲黑火藥炸彈,不停地爆炸,往往是空爆彈,殺傷力不。
“啊!”一個騎兵慘叫著,臉被炸成了花臉貓,鮮血從臉上往下流,他在馬背嘶聲大叫,不少戰馬倒在地上,掙紮著摔倒抽筋----許多戰馬沒有馬甲,騎兵大叫著沿著山坡滾落。
騎兵死傷不少,衝到了跟前的騎兵麵對密集的槍陣也不能進,很快騎兵不得不退了。
在新明軍左軍,劉文秀打得不慌不忙,並不急於驅使士兵們上前突擊,在後陣的官兵猶有餘暇地爵著奶糖!
吃東西是很對的,廝殺從上午一直持續到中午,到了飯點,這時可沒有飯菜送上來,大家就用身上的補給胡亂對付。
桂林城東,兩軍往北擠壓,交戰的部隊擠成一團,殺成一團,戰場好像已經被人馬填滿,象一窩粥般沸騰了!
突破還在中軍,槍聲絡繹不絕,成排齊射,打得永曆軍人仰馬翻。
他們就象一部精密的殺人機器,冷酷地運行,細密有致的排槍射擊讓永曆軍簡直淪為了排槍射擊的目標,在新明軍的陣前,屍體堆成了堆,鮮血象溪般流淌!
硝煙漸散,新明軍麵前再無阻礙,他們不管不顧左軍右軍,堅定地向前推進,前麵就是朱由榔的禦林軍!
望著漸漸逼近的新明軍,朱由榔手上捏了一把汗,他臉色煞白的問馬吉翔道:“馬愛卿,計將安出?”
馬吉翔能頂得上什麽用,他隻知道這樣打下去,他的精銳部隊就要上前填命了,他提議道:“稟聖上,現在左右兩軍相持,賊軍前出攻擊我們中軍,可命左右兩軍分出一部分軍隊,夾擊敵軍中軍,可保必勝!”
“好,好好!”朱由榔來不及度量得失,象抓到一條救生稻草般匆忙下旨著左右兩軍各分出一部夾擊敵人中軍,事實證明這是一著不折不扣的昏招!
大軍對戰,哪能如臂使指,永曆軍左右兩軍奉旨匆忙調動,造成了軍隊騷亂,形勢不穩。
機會來了!
新明軍左軍劉文秀雙眸放光,立即持一條金槍率麾下五百精銳上陣!
名將上陣,非同可,當下裏,金槍翻舞,鮮血四濺。
與他對戰的永曆軍的火器已經消耗殆盡,用冷兵器對戰,劉文秀一條金槍,把近百名永曆軍挑殺在當場。
屍如山積,血如雨下。
劉文秀身體被血染成了紅色,人成了個血人,卻沒有一滴是自己的,他也曾被敵人殺中,但是身披的重鎧讓他絲毫無損。
殺神降世,永曆軍主將熊振春見勢不妙,居然,逃了!
他策馬飛奔而去,他的軍隊大亂,劉文秀率軍一個衝鋒,麵前的永曆軍即時崩潰,劉文秀趁勢直取永曆軍中軍朱由榔!
看著血人般殺至的劉文秀,朱由榔大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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