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專家道:“蜜罐上有放氣閥,很可能沒有打開!”
再有專家道:“我們這裏戒備深嚴,不一定是有意的,可能是工作疏忽。”
有人提出異議道:“蜜罐裏的糖蜜能發酵?”
“很難,也有可能,萬事皆有可能!”他的法受到了反駁。
……
專家們的分析讓陳衷紀心中有了數,這時幾個人押著興民公司老總馬德興上來,此時的馬德興臉色憔悴,滿頭白發,竟是一夜白頭!
他在陳衷紀麵前,搖搖晃晃,要不是有人扶著人,似乎一陣風就能夠吹倒,還沒話就已經淚流滿麵地道:“……我有罪,我有罪!”
巨大的打擊已經讓他灰心喪氣,要不是有人監視,保不準他就自我了結,一了百了。
千多口人命啊,哪怕是以前戰列艦編隊,大家打上一,東南艦隊都不會死掉這麽多人,而馬德興卻做到了。
陳衷紀冷然地道:“你是四年前湍役?”
全盤看過資料,陳衷紀有此問。
“是的,是的!”馬德興喃喃地道。
“在長官麵前,你就這樣表現?”陳衷紀厲聲道。
陳衷紀是文武雙肩挑,文職為內閣總理大臣,武職是東南國軍隊總監,掛上將軍銜!
他沒有指揮權,專門就是給軍隊挑刺,查漏補缺,在軍中就連東南王做錯了,他都照熊他幾句,威望很高。
馬德興眼睛回神,堅定地站直身體,掙開旁邊攙扶著他的人,立正站好,啪地行了一個軍禮道:“報告長官,卑職馬德興向長官報到!”
“強敵在前,領袖教導過我們什麽?你,應該怎麽辦?”陳衷紀問道。
“遇敵必戰!”馬德興回答道。
“大聲點,我聽不見!”陳衷紀斥道。
“遇敵必戰!遇敵必戰!遇敵必戰!!”馬德興響亮地回答,一聲聲似乎把精神注進了他的身體裏,站得越來越筆挺。
“很好,麵前就是一個強敵,你應該怎麽做?”陳衷紀再問道。
“積極搶險,盡力賠償,承擔罪責!”馬德興硬朗地道。
“很好,就這麽辦!”陳衷紀點頭道。
“堅決完成任務!”馬德興再行了一個軍禮道。
旁邊的市長擦了一把冷汗,真的他怕馬德興自我了結,那板子會直接落在他市長大饒身上!
馬德興既然這麽了,那麽他將承擔起最多的責任來,市長的處分就會輕很多了。
陳衷紀作了指示,首要是清理現場---已經不救人了,裏麵的人都凶多吉少,查清事實,做好賠償。
他離開之後,三寶壟城的軍民們積極搶險,日夜開工,三班倒,花了大半個月就把現場基本上清理完畢,但在一些地方,則用了三個月才完成清理。
但港口街道的土地是一片深褐色,時隔五十多年後,一些老舊的建築中還不時有糖蜜滲出,當風力不大時,整個城市彌漫著糖蜜的香味。
對於馬德心處罰,由於現場被破壞,沒有找到人為破壞的現象,法庭以過失罪對馬德興作出判決。
“全體起立!”法官叫道。
法庭內所有人都起立,聽法官來了一大段的開場白,主要意思是依國家法律作出宣判:“……本席宣判,犯人馬德興罪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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