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的東洋人則是全部都集中在一起,呆在一處甲板上麵。
無論男女,個個都是眼冒紅光,恨恨的和另一邊的中國人怒視。
“呦西,到基隆了,真是大大滴讓人愉快!”
一個頭上纏著染紅了的紗布的中年東洋人,大聲的用漢語喊道:“對麵的中國人,有沒有膽量敢跟我們大東洋人一起下船,踏上——,哈哈,——踏上你們的領土?”
“不是很厲害麽,仗著人多?來呀,不是廢物膽鬼,敢不敢跟踏上你們的領土?我就敢!哈哈——”
那個東洋人的女人,幹黃黑瘦布滿雀斑的老臉上,帶著敬仰的神情望著自己男人頭上染血的紗布。
然後帶著不遜的神情,蔑視的望著對麵的中國人,大聲的嘲諷著。
“哈哈哈哈——”
懂得漢語的東洋人,立即就大笑起來,而且立刻用日語翻譯給身邊的東洋男女們聽。
“下船,下船!”
一個東洋學生教會周邊集聚著的東洋男女這兩個漢字的發音,於是有所的東洋人都這樣帶著嘲笑的蔑視,大聲的對著甲板上的中國人叫囂著挑釁。
怒火,羞憤,無盡的屈辱寫在每一個中國人的臉上,卻在鐵一般殘酷的事實麵前忍辱沉默,無言以對。
“爺爺,我今——”
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氣得滿臉血紅,就要再過去拚命。
“你今什麽?這些日寇得不是真話,你敢下去踏進基隆的土地一步?”
那個拿著拐杖,最先出手的老爺子,用手裏的龍頭杖勇猛的打破了一個東洋人的腦袋,自己也被那個東洋人狠踹了一腳。
此時他老臉黑紅,充滿了血色的低吼道:“踏上去你就是個慘不忍睹的死!中國無能,讓東洋一直欺負著打,還不要臉的到老子的家裏來化緣;我知道你們對老子一毛不拔一直有看法,可就指著他們打得這個逼形,老子的錢就是喂狗都不給他們!”
“哈哈——,懦夫!”
看到這一幕,船上所有的東洋人,都痛快而且狂妄的大笑起來。
所有的中國人都屈辱的麵紅耳赤的發臊,把目光轉向西麵海水盡頭那無邊無際的大陸海岸線。
心裏麵都在狂聲怒吼:“中國,你何時才能雄起?中國,你何時才能讓你的兒女行走在世界各地,麵對任何人都能挺直了脊梁,驕傲的一聲‘我是中國人!’”
“嗬嗬,真是枯燥旅途之中,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英戈爾德’號的船長羅布特嘴裏叼著大煙鬥,笑眯眯的聽著那些東洋人的咒罵,對英帝國陸軍中尉?塞爾特道:
“東洋人這麽辱罵中國人,有違您之前的命令,難道您不去伸出正義的手去援助這些可憐的中國人麽?”
“中國人愚蠢膽怯又無知落後,東洋人粗鄙野蠻,對帝國恭順乖巧,而對東亞近鄰凶狠且咄咄逼人,都不是能和咱們文明的西方進行正常禮貌交流的存在;隻有皮鞭和強權,才能讓他們老實。”
塞爾特微笑著的看著東洋人恣意的大罵侮辱著無言的中國人,聳肩道:“不過東洋是咱們大英帝國特意扶植起來的一頭瘋狗,作為狗的主人,總是要偏向——”
塞爾特中尉,震驚的望著在南方的島嶼上空,失聲驚叫起來:“那是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