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穀,杜劍南,程原鼎,三人乘車來到武大。
進入校園來到珞珈山腳,距離珞珈山崗哨還有一百多米的距離,車子就停了下來。
杜劍南這才知道,和宋秘書長約定的時間,居然是下午4點。
而這時候,還不到點半!
杜劍南正要埋怨,這一個多時怎麽打發。
就看到張有穀的司機,笑嘻嘻的從車子的後備箱,拿出了四個折凳一張竹折桌,還有一副‘國粹麻將’。
四人就在山腳路邊大樹的蔥鬱陰涼裏,一一落座,摸起了麻將。
上等的玉石麻將‘嘩啦啦,啪,啪’,在寂靜的山腳林子裏,傳得很遠,不一會兒,武大的一些麻將愛好者,就聞聲過來觀戰。
就連前麵警戒哨的一個中校,也忍耐不住,走過來觀摩。
看到那個中校敢走過來。
而且這一會兒和往日轎車絡絡不絕,形成強烈的反差,幾乎都沒有轎車上下山。
張有穀不禁有些失望。
以他現在的地位,想要去掉這個‘副’字,或者調到別的部門擔任牛頭,宋秘書長對他基本沒有什麽助攻。
失神之間,被杜劍南連著自摸了幾把。
收著一張張法幣,杜劍南喜歡得直咧嘴,覺得今是自己的幸運日。
卻不知道張有穀的副官,司機,都是蘇南大富人家的子弟,和張副廳長打麻將的時候,偶爾會碰贏一兩次。
但是幾乎從來不自摸。
而張有穀心裏失望,麻將打得一手臭牌,看得一邊觀戰的教授們。
都是連連搖頭歎氣著鄙夷。
‘這些當兵的,果然都是木頭腦袋,打牌就像他們平常的行事,粗魯拙劣,沒有一點的技術含量。’
到了點半,張有穀什麽都不願意再來了,杜劍南隻好遺憾的數票子,看自己這會兒贏了多少。
整整185元。
抵得上杜劍南大半個月的薪金了。
“今晚下山我請了,再找一個包間,咱們來一個通宵。”
杜劍南爽快的表示要請客,決定晚上乘勝追擊,好好‘宰’這三個‘白脖兒’。
“嗯。”
張有穀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徑直上車。
“嗡——”
轎車重新發動,駛上珞珈山。
因為時間還早,車子過了第一個,第二,崗哨以後,就停在聽鬆廬外麵,又等了10分鍾,才駛到廬外最後一道崗哨。
幾人把車子停在路邊,張有穀和杜劍南進了半山廬大院子,然後被帶到宋秘書長的私人會客廳。
總府人員上了熱茶。
不久,下午4點整,風姿錯約的宋秘書長,準時來到了會客廳。
“秘書長。”
“秘書長。”
看到宋秘書長進來,張有穀,杜劍南連忙站起來。
雖然現在宋夫人已經卸任了航委秘書長這個職位,由宋子文擔任,不過宋子文的精力主要放在航委的戰機,燃油,槍械,以及機器,零配件進口這些事情。
航委的大事,基本還是由宋秘書長拍板。
“杜大隊長,您的腳裸已經恢複了麽,非常幸運,這樣日寇們又要遭殃了。”
雖然杜劍南也見過好幾次宋秘書長,而且幾乎每一次都有過簡短的對話,然而像這種單獨性質的會麵卻是第一次。
杜劍南要一點都不激動,那是騙人的,宋氏三姐妹,哪一個都是響當當的曆史風雲人物。
“報告秘書長,已經基本恢複,不過還在上藥膏鞏固。”
杜劍南覺得這事兒沒必要假話,就實話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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