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劍南隨即按開無線對講：“5中隊機群，進行5度順時針（因為前飛，角度變化）偏向，和日軍日群迎飛，其餘參數保持；6中隊攀升到5，繼續千米跟飛。”
“杜老大，不炸陳留口了麽？”
96上麵，張順穀感覺很迷糊，有些聽不懂杜劍南的命令。
“炸，當然炸！”
杜劍南笑著道：“這時候變向飛過去，我就得過去一隊戰鬥機掩護你們，太浪費了。”
這話雖然得是道理。
可是落在6中隊機組隊員的耳朵裏麵，卻不是那麽的中聽。
“杜老大，你們隻管去搞，我們到陳留口轟炸，順便幫你們打掉一支鬼子飛機！”
960王遠橫第一個蹦出來，牛氣哄哄的嚷著：“對付四個翅膀的鴨子，狗鬥，我們能搞死他們找不到逼！”
“閉嘴，就你話多，5保持跟飛！”杜劍南怒罵一句。
“6中隊收到；所有機組，15度仰角，5空層，千米距離跟飛。”
在張順穀的命令裏麵，6中隊7機開始齊齊變飛。
此時，杜劍南戰鬥機群已經飛到了曲興鎮西南上空，距離日軍左18空層10機8千米，右5空層1機9千米。
按照雙方機速，將在大王莊-西馬莊-老文村戰線西南15千米，大王坦和丁寨的上空，遭遇激戰。
中國機群的這種速度，以及轟炸機跟飛的布局，給了富田信治和馬淵久二郎一種美妙的錯覺。
讓他們覺得能在和中國機**戰以前，在大王莊-西馬莊-老文村戰線的合適位置，進行不太精確的高空投彈。
雖然這種投彈方式，估計隻可能有少量的炸彈（架，每機掛具枚50kg航彈）在中國戰地上麵爆炸，其餘的都會炸在後麵的原野中。
但是總比‘遭遇中國戰機，慌忙隨意棄彈’，要好看得多。
“八噯、これらの愚かな中國の戦闘機、爆撃機はなんと後ろについて、死にたいのか？”（八嘎，這些愚蠢的中國戰機，轟炸機居然跟在後麵，想死麽）
在戰機的轟鳴聲裏，已經攀升到空層的馬淵久二郎，遠望著西南方向迎飛的中國機群，心裏麵充滿了蔑視。
在他看來，今就是他和他的機群的幸運日！
——
“5中隊，加速，加速，加速，全力機速！”
就在這個時候，杜劍南突然拿著無線對講，扯著嗓子狂吼。
“加速，加速！”
“搞死他們！”
“嗷嗷！”
無線對講裏麵突然傳出的大吼，震得5中隊的8機都是頭皮發麻，渾身顫栗。
紛紛大喊大叫著把油門一拉到底。
情急之下的趙茂生，難得的還沒有忘記他的新搭檔，霍克-高向空。
在封閉的玻璃罩子裏麵，趕緊朝著高向空做了一個，‘全力加速’的示意手勢。
然後也顧不得高向空看沒看得到，左手飛快的放下，猛拉油門。
進行加速作業。
“吼，吼！”
頓時，9架伊-166戰鬥機的6發動機發出暴躁的嘶吼，戰機尾氣管噴湧出大量的黑煙。
陡然加速。
朝著前方大王莊空域，高速撲去。
“我槽！”
剛才隻顧飛行，心裏浮想聯翩的高向空，哪裏注意到趙茂生的手勢。
一看機群其餘9架戰機都高速衝出了勻速推進線，嘴裏大叫一聲，連忙把油門拉到最高閾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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