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真的很感激劉蕊。
也很憐惜。
“是呀,是呀,姐夫哥,你知道還廢話;很疼呀!”
劉蕊伸出手,又開始掐杜劍南,然而似乎不解氣,用牙齒咬他的手臂。
咬得很疼,很用力。
咬出了兩排細密的牙痕跡,冒出一點點暗色的血點。
“嘻嘻,咬破了,流血了,咯咯,咱們扯平了。”
劉蕊伸出紅嫩的舌頭,輕輕的吮吸著咬破的手臂肌膚處,流出的幾滴鮮血。
在蒙蒙的夜色裏,明亮的眼睛,閃爍著星辰一般璀璨的得意:“你肩膀的牙印子是楊倩姐留得吧,我本來想咬哪裏,可感覺怪怪的,咬左肩吧,可好像我們兩個較勁似的便宜了你;所以隻好換個地方下口了。”
然後手摸著咬破的牙印子,一臉關心的問道:“疼不疼。”
“疼倒不怕疼,我就怕得打狂犬疫苗;很貴的!”
“你敢罵我是狗?我——,我咬死你!”
“哈哈,汪汪,——”
時間漸漸流走,窗外月色清幽,雄性夏蟲在拚命的嘶叫,呼喚著雌蟲趕緊過來交配運動。
杜劍南深深入睡。
劉蕊披著浴巾有些吃力的下床,一對長腿有些崴的走到衛生間。
清洗之後,已經是淩晨。
她站在床前看了一會兒熟睡的杜劍南,悄悄走到窗台邊。
望著窗外的月亮。
今晚的一切,她並不後悔,雖然在內心深處,感覺自己並沒有向楊倩姐那樣深愛著這個男人,然而劉蕊還是覺得,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
喜歡他親她,抱她,以及強橫而粗暴的占有她的身體。
喜歡用她的身體,緩解這個男人心裏的壓力。
就在劉蕊心情紛雜,酸澀甜蜜的思索的時候,她看到有輛轎車亮著車燈,駛進了總理府的大院。
——
老希在18號淩晨1分,開過漫長的會議以後,回到總理府。
其實這一段時間,他在柏林的時間倒是很少。
主要住在巴伐利亞州的慕尼黑。
這次從維也納圓滿的回來,所以才專程到柏林向那些之前一直猶豫,對他懷有成見的的軍方,財閥大佬們,展露他偉大的功績。
“人過來了沒有?”
老希為人處世,都是果決利落,看到管家恩德雷斯女士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晚上7點過來的,和他的女朋友,一個漂亮而且奇怪的中國姑娘一起,安排在右樓。”
看到老希如同沒有聽到一般的麵無表情,恩德雷斯心裏就暗暗後悔。
不過這句話是海德裏希拜托的,不也得罪人。
“我明清早就要離開柏林,請他到我的書房來,態度好一些,究竟已經是淩晨。”
老希想了想道:“赫斯,你們先稍等一會兒,等我和這名神秘的中國預言家談話以後,再討論帝國的事物。”
這次別恩德雷斯,就是後麵跟隨的阿爾貝特·施佩爾(國務秘書,振興德國首都總監),馬丁·鮑曼(ND部書記),魯道夫·赫斯(D衛軍上將,ND副元首,秘密內閣會議成員),托德爾·金斯(老希女秘書),——
都是一臉的震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