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槽,杜老大,她難道是母的麽?”
王遠橫一臉震驚的道:“這些洋鬼子,真是不好辨認,你的口味真重!”
“滾你媳婦的彈!”
杜劍南怒罵一句,直接無視這個傻比。
上樓吃飯。
——
晚上8點整,杜劍南來到了機場場長邁耶爾給馬丁·鮑曼,臨時布置的塔樓頂樓辦公室。
“歡迎歡迎,”
馬丁·鮑曼滿臉堆笑的站起來,和杜劍南親熱的握手,然後示意秘書斯圖爾特,副官哈羅德,警衛伯吉斯,離開辦公室。
哈羅德給杜劍南上了一杯咖啡,然後離開。
辦公室裏陷入了靜默,隻有電風扇高速轉動的‘嗡嗡’聲。
“抽一根?”
馬丁·鮑曼拿出雪茄和雪茄鉗,慢慢的耐心修理好一根,朝著杜劍南示意:“nerris(蒙特克裏斯托),古巴雪茄的新貴。”
“不習慣,我還是抽煙。”
杜劍南抽出一支煙朝著馬丁·鮑曼示意:“來一支?”
“嗬嗬,我還是抽雪茄;要不,您嚐嚐雪茄的味道?人麽,有時不要過於堅持自己的習慣,有時不防適當嚐試一下新事物,也許你會發現自己以前的一些比較固執的品味,其實真的沒必要。”
馬丁·鮑曼笑嗬嗬的望著杜劍南。
微微遞向杜劍南,拿著雪茄的手,並沒有收回去。
“嗬嗬,這就是你和我的區別;您愛吸雪茄,您就吸雪茄,而我習慣於這個,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習慣。我不太喜歡勸別人改變他的習慣,而且,哢!”
杜劍南點燃香煙,長吸一口道:“我也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習慣。”
“杜少校,你是一個堅持自己原則的人。”
馬丁·鮑曼點燃雪茄,愜意的長吸一口,然後站起來關掉房間的電燈,拉開辦公室的蕾絲繡花窗簾。
放進來滿屋的月光。
回到辦公室的橡木沙發上麵,和杜劍南相對隔著茶幾而坐。
心裏麵已經有了一個定論:這是一個不輕易屈服,非常難纏的人!看來9號的維也納空戰,似乎並不是一個不會發生的‘玩笑’。
“之所以關燈,因為我總覺得明亮更加容易泄密,黑暗才是真正的隱藏。”
馬丁·鮑曼吸了一口雪茄,克製住心裏麵的不愉快,在幽幽的月光沐浴之中道:“9號的空戰,杜少校您有必勝的把握。”
“必勝?哈哈,必輸還差不多。”
杜劍南把煙擱在玻璃煙灰缸的卡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在幽暗裏麵笑著道:“這個世界,就目前來,在宏觀場景,就我觀察,似乎依然嚴格的遵循著強悍而冷酷的自然法則。沒有奇跡!假如真的出現了奇跡,那麽——”
杜劍南話到這裏,放下咖啡杯,拿起煙。
在煙火的明滅中,連吸幾口。
“輸了,你會不會不會死?”
馬丁·鮑曼自己都覺得自己問得很荒謬。
“沒有降落傘,或者‘照著臉上’,即使偷偷攜帶降落傘;然而假如東洋戰機的機槍直接擊中座艙,或者打爆油箱,就是有降落傘,基本也都是一個死。”
杜劍南笑笑的道:“我是一個人,不是神仙,不會刀槍不入。”
話間,臉色雲淡風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