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其實這隻是這兩個警察一廂情願的想法。
化名寥愛國的齊藤介鳥,寥彤彤的西野瀨子,兩人都快急瘋了。
菊岡熊二郎和三上悠美子,因為在柳州生活多年,所以已經能夠很容易的長時間偽裝成中國人。
齊藤介鳥和西野瀨子,則是滿嘴東洋話的髒話,在嘴裏麵憋得直發狂。
尤其是西野瀨子,每一次掀開旗袍坐在尿桶上麵大便,對她來都是一種折磨。
每次都是死死的忍到黑才敢坐尿桶。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是有男人看上你了麽,男人呢?”
黑暗裏聽著那兩群人滿嘴聽不懂的柳州話,齊藤介鳥坐在西野瀨子身邊,一邊撓著滿身被蚊子,跳蚤咬得疙瘩,一邊氣得兩眼噴火。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隻要想著出去,我還要想著出去就要麵對一個惡心的中國惡霸怎麽辦?”
西野瀨子也是被這個無妄之災氣得幾欲發狂。
“混蛋,個人的身體算什麽?關鍵是要出去,出去幹什麽難道你不懂麽!”
齊藤介鳥勃然大怒。
“可我有什麽辦法,好話都盡了。”
西野瀨子滿臉的挫折。
“我懷疑,我在東北的時候,看到過獵戶熬鷹,就是剛捉到的老鷹回來後不讓睡覺,一連幾,消磨它的野性。是不是——”
“混蛋!”
齊藤介鳥。
“閉嘴!”
西野瀨子。
菊岡熊二郎的話,被兩人怒著打斷。
然而,他們還是聽明白了菊岡熊二郎話裏麵的意思。
這是看上寥姐的那個男人,把他們四人當老鷹‘熬’了。
道理明白,
氣得半死。
可是卻毫無辦法。
隻能在拘留所裏麵當‘鷹’被‘熬’。
——
“鈴鈴鈴——”
8月6號淩晨點10分,杜劍南隻睡了不到5個時,就在鬧鍾的鈴聲裏麵醒來。
他就著窗外的月色,摸黑點亮煤油燈,穿衣洗漱。
點半,杜劍南走向機場塔樓大會議室。
這時候他看到機場宿舍到處都點亮了煤油燈,乙炔燈,各處窗戶和房門,透著亮光和人影。
隱隱約約的話聲,在廣闊的機場空氣中回蕩。
“嘟嘟嘟——”
機場的發電機轟鳴著開始發電。
隨即,塔樓,崗哨,宿舍,路燈,——
都亮了起來。
杜劍南在塔樓外邊和執勤的士兵互相敬了一個禮,走進塔樓,來到大會議室。
拉開燈。
他拿起粉筆,在黑板的半邊開始書寫。
“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
杜劍南才寫了一半,外邊的走廊傳來一片腳步聲,大步走到了會議室門口。
“杜隊。”
劉明羽走進來打招呼,後麵跟著幾名飛機廠降落傘車間的工人,抬了幾個貼上封條的木箱。
“辛苦了,搬進來吧。”
杜劍南的心裏猛地一跳,長舒一口氣。
這就算是要正式開始了麽。
“杜老大,這是什麽?”
“兄弟們,都睡好了沒有,昨晚我可失眠了。”
“哈哈,你失眠個屁,一開始老嗷嗷叫,搞得我都睡不著,然後一下子就睡著了,一夜的呼嚕。”
不到4點,機場大會議室裏麵已經是人聲鼎沸。
每一個飛行員和機組,都壓著即將爆發的興奮,等待著杜劍南最後揭開謎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