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被費百安逼的沒辦法了,就打著哈哈說,這是他兒子的私事,兒子長大成年了,他也不好過多的幹預。
而且,這債務是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是到哪裏都行的通的。
其實呢,他這話也就隻能是在不懂的人麵前說說,要是敢在楚乾坤麵前這麽說,肯定會被呸一臉的口水。
不違法,放高利貸還不違法?
這麽高的利息,就是打官司,有理的都是費鵬竹這一方。
可惜費百安不懂,費鵬竹不懂,也沒有想過去谘詢某些懂的人。
而最讓費百安氣的差點腦溢血的,是尤大江的媳婦,十足的潑婦,從一進門,就沒有給費百安好臉色看。
冷言冷語,嘲諷不斷,說出的話,比尤小江的還要難聽。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回到家裏的費百安,氣的一連砸了好幾個茶杯,看的費鵬竹心疼不已。
費百安拍著桌子:“白眼狼,一家都是白眼狼。早知道,當年我就不應該救他爹,讓他淹死算了,就不會生出這種白眼狼了“
”真是想不通,這種人怎麽也能當上村長的,難怪別的村是越來越富,我們黃金坪這麽好的條件,卻是越來越窮。”
費鵬竹站在一旁,看著發火的費百安,嘟囔一句道:“還能為什麽,他有錢有勢,關係搭理的好,這村長當然就是他當了。別人就是能選上,也當不下去。”
“哼哼,我就不信,青天白日的,還就沒有王法了。”
費百安的怒火,久久難以平靜。
隻是,他也知道,光發火沒用,還是要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一籌莫展,頭疼不已!
“大伯,那個楚老板,不是一直想請你出山嗎?要不你答應他,然後找他想想辦法?”費鵬竹小心的問道。
“找他想辦法,他能有什麽辦法,平白無故借一大筆錢給我們嗎?”費百安皺著深深的眉頭,反問道:“再說,我之前拒絕了人家,他都已經不來了,我到哪裏去找他。”
“哎!--- ---”
費鵬竹抓著自己的頭發,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費百安的話,在理!
這好好的一個家,被他搞成了現在這樣,他也恨自己。
費家兩人一夜未眠,早上十來點,頂著黑眼圈的兩人,喝著不早不中的稀飯,依舊隻能是哀聲歎氣。
“費老,費叔?你們在家嗎?”
一道喊聲,猶如天籟從院門外傳進了屋內,傳到了兩人耳中。
放心手中的碗,互相盯著對方,有激動、有欣喜、有期盼。
昨天,他們雖然嘴上說楚乾坤不可能幫的上忙,對他不抱希望。
但是當楚乾坤真的重新上門,他們的心裏卻不是那麽想的。
落水之人,稻草亦要抓的,萬一能浮著呢?
“傻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開門,把小楚老板請進來。”
費百安瞪了費鵬竹一眼,嗬斥道。
“哦。好好!”費鵬竹一陣手忙腳亂,凳子倒了也沒管,跑出房屋激動的回應道:“楚老板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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