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
快艇不是快艇,漁船不像漁船的掛機船,扯著“嗓子”賣力的在海麵上前進。
楚乾坤站在船頭,左手置於背後,右手高舉指著前進的方向。
“乾者劈波斬浪,坤者乘風破浪。大海,我來了,我見我征服。”
“別鬧,快下來,風平浪靜的,哪來那麽大的感慨。”歐陽暮雪抓著著欄杆,在身後拉了他一把。
好吧,確實是說謊了,無風無浪的好日子,想要找找海燕的激情,都隻能臆想。
“暮雪,這個傻貨你從什麽地方找來的,真是個大奇葩。”
一個年青男人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來,濃濃的嘲諷。
今天出海的不光是楚乾坤、歐陽暮雪和軍子,還有一個蹭船的。
戴著一副大墨鏡,比軍子鼻梁上那一副個還要大,年紀看上去比楚乾坤和歐陽暮雪,要稍微大個三四歲的樣子。
“誰是奇葩?傻貨說誰?”
楚乾坤本來就是為了逗歐陽暮雪開心,他的行為再二*逼,也是也為了博歐陽暮雪一笑。
根本就與第三人無關,哪知道會出來這麽一隻二哈,不但當海上的照明燈,還要自以為聰明的嘲諷他。
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
槍楚乾坤有,但是不能輕易拿出來見人,這玩意兒必須保管好,藏好。
那是隻有自己人,在私下,在隱秘的環境下才能把玩,擦弄,不是什麽財狼都能享受的。
所以,不能動手動腳和動槍的楚乾坤,再一次用上了嘴炮,小開一炮,試試水。
“奇葩是你,傻貨說你。”
年青墨鏡男子眼睛冒火,一副墨鏡盯著楚乾坤的手,因為他的粗糙大手裏,抓著歐陽暮雪的柔白小手。
“好吧,我是奇葩,你是傻貨,你贏了,我認輸。”
順著墨鏡男子得墨鏡,楚乾坤抓歐陽暮雪的手,抓的更緊了,還故意在墨鏡男的麵前,搖晃了一下。
送上門的自取其辱,他有什麽好客氣的。
“你混蛋,小子,不要以為在床上,我就不敢怎麽你。”
反應過來的墨鏡男,嘴上說的凶悍無比,屁股卻是沒有挪動一厘米。
抓著邊上欄杆的手,是緊了又緊。
他會水,水性還很好,但是從小到大,沒坐過這麽破的船,心中莫名有些緊張。
“我還真怕在床上你會怎麽我,我可沒有和男人在床上玩遊戲的習慣,你的愛好我不懂。”
楚乾坤笑的更開心了,床都跑海上來了,水床嗎?
“你,你少胡攪蠻纏。”墨鏡男氣哼哼的說道。
他也察覺自己緊張的口誤,而且,他還發現鬥嘴的話,自己根本不是楚乾坤的對手。
他還是習慣於少說多做的,既然弱項不占上風,那就不再繼續。
“連少晉,胡攪蠻纏的是你吧?”歐陽暮雪終於沒忍住,開口說道。
昨天靠近傍晚,楚乾坤和她分開的時候,兩人約好了今天出海,玩一項兩人都沒有玩過的潛水遊戲。
結果,她剛回到爺爺住的院樓裏,就發現來了客人。
這所謂的客人就是眼前的連少晉,名義上是特意來看望老爺子的,但是連院子門口那隻哈士奇都知道,他是來找歐陽暮雪的。
連家和歐陽家,都是北都有名的家族。
歐陽暮雪的爺爺和連少晉的爺爺,是一輩子的老友,都是從戰場死人坑裏爬出來的兄弟。
幾十年的交情,感情很深。
兩家的第二代,也就是歐陽暮雪父母這一輩的感情,雖然沒有了上一輩那麽的深,但總體交情還是很不錯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