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跟你舉行婚禮了。”嚴憶動怒了,他怒的是他心愛的人兒不懂得照顧好自己,他怒的是他心愛的人要被一個不值得的人傷害。
隻是他不明白,我會一直忍受,是因為我已經忍了三年了,我必須要忍下去。
“憶,是你想太多而已,記者從來都是捕風捉影的,他們不過是拍到一張洛跟梅琳一起吃飯的合照,可是卻沒有拍到他們真的還有奸情的證據。你也是公眾人物,應該很明白那種被記者陷害的苦,對不對?若不是親眼看見,若不是洛親口跟我說,我是不會因為那些記者的話而受到影響的,愛情就是該用信任來維持。”我笑得很甜,真的很甜。
可是隻有我自己明白,我說這段話的時候有多心虛。
不過,我不怪洛的,他對我已經很好的。
三年前救下我,三年來養著我,供書教學,讓我無憂無慮。雖然在很多人眼中他是一個很不值得的男人,他的心花得不能再花,他的底黑得無人能認同。可是早在前幾天,他才為了救我而放棄了一個可能值很多錢的計劃,他還在記者會上為了我而對記者們怒目相向,那從來不是他為人處事的作風。
他做的還不足夠好嗎?
我們之間沒有愛情的承諾,他不是我什麽人,而我卻是欠著他很多的人,我有什麽權力而怪他恨他讓我難堪呢?
也許很多人眼中我很傻,可是我並不覺得自己哪裏傻了。
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契約關係,在這份關係上,我一直處於沒權力的一方,如今我能貪求什麽?
也許在澳門那一夜,我曾經有一絲的心動,也許聽到他為了我放棄那個計劃,我也有過愛情的向往。
但是那也隻是我一個人的事,並不是卓文洛的錯。
現在,我個人感覺很好。
他還是他,卓文洛,那個花心的浪子。
我還是我,林安柔,一個自在而無所謂的小女人。
婚禮後的兩個月,我們便能各散東西了,他並不欠我什麽,我也能還清一切。
“也許你說得對,希望那隻是記者在捕風捉影,我希望他真能看得懂你的好。”我的說話讓嚴憶認同了,他點了點頭,轉頭向我微微一笑。
看他笑了,我也笑了。
其實,有時候男人與女人之間,除了愛情,也可以用友誼來維係著。
“憶,你呢?我看那個張經理很喜歡你,你把她到市場部去,也隻是希望她不能再針對我而已,可是你該知道,她針對我的原因是因為你。其實你們可以有進一步的能力。”我轉身麵向著他,露出對著朋友時該有的輕鬆態度來。
“我對她沒有那種感覺。”
“你想要怎樣感覺的人?”我疑惑的皺著眉。
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麽魅力。
“我想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能包容,能溫柔而堅強的女人。”他笑得,車轉向一條我不熟悉的山路。
“我們要去哪裏?”我向他看去,不解的看那路。
“你喜歡喝茶嗎?我聽說這裏有一個農場,裏麵有一個美人泡的茶很不錯,能讓人心曠神怡。”他說,在這山路上很認真的開。
“農場,這樣的地方你也感興趣?”我失笑了,是沒有想到。
“還好,我沒多少時間,不過聽說不錯就跟朋友來過一次,這裏的茶味真的很好,在這裏,我的心能平靜一點。剛剛以為你會不高興,才決定帶你來試一下。”他的嗓子帶笑時很好聽的,有點沙沙的笑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