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涵,簡思明的耳朵,好吃嗎?”
蕭涵開始幹嘔,但因為仰躺著,酸水嗆在了喉管之中。
董老師解開了蕭涵上半身的束縛,扶著他坐直身體,輕柔的幫他處理了唇角的液體。
他在麵前擺放著一個電視機。
“不,不要,蕭涵,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嗎?啊——”
一刀,又一刀,鋒利的刀片劃過鮮活的肉體,開出一朵朵美妙的往生花。
美妙?
她現在的樣子很好看。
我覺得自己很可怕,不,不要,我不要再看了。
“你現在的模樣真是惹人憐愛。”
我的眼前恢複了黑暗,一雙溫柔的手撫摸上了我的臉頰,董老師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老師我啊,在你第1次做心理輔導的時候,與你做了一個約定。”
約定?我並不記得這回事。
“隻要我說出那個詞,你就會對我言聽計從。”
不。
不要。
我不想要被董老師控製。
我劇烈的掙紮起來,然而在董老師麵前,我卻顯得如此的軟弱無力。
【弗洛伊德。】
我無法準確形容我現在的感覺,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靈魂,被強行拖出軀殼。
就像是在倉庫的一瞬間那樣感覺到的我像是一個無關者,任由我的肉體一動不動隨其他人擺布,我的右手中拿了一個堅硬的物體,董老師拉著我的左手,按在了一個溫暖的物體上。
在董老師下了切割的命令之後,我毫不猶豫的切了下去。
一刀,兩刀,三刀。
似乎有誰在叫著我的名字,但我的耳中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樣,無法聽清,但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直至完全聽不到。
沒有繼續的命令,也沒有隔著的什麽聲音,在這種寂靜之中,我不安的張了張嘴。
“說話啊。”
沒能說出聲音,我正想繼續嚐試,眼罩突然被摘掉了。
“好孩子,做的真棒。”
有什麽東西滾落在我的腳邊,我下意識的低頭去看。
那是一隻漂亮的手。
我認識這隻手的主人,在蕭瑟的秋天這雙手曾經帶給我溫暖,而現在它變得冰冷而又陌生。
啊——
我將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髒,冰冷的金屬進入身體之後,痛感卻沒有立刻傳來。
我的心髒沒有停止跳動,肺還在遠遠不斷的為大腦輸送著氧氣,我能看見自己的胸前也開了一朵往生花。
透過花朵,我看到董老師流淚的臉龐。
她似乎在對我發出不要死的命令,可惜我已經無法兌現了,在即將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我的右手突然被什麽人拉了一下。
董老師的身上,也綻放開了美麗的花朵。
那天董老師最後一次擁抱了我。
在逐漸失溫的懷抱中,我想——
【——我們應該會和解的吧,在地獄中。】
......
痛。
又是這種疼痛。
腦子裏也很痛。
剛剛景象,依然曆曆在目,但蕭涵此刻已經再次回到了。原本自己的房間中。
茫然無措。
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曆,現在是昨天嗎?
也就是去簡思明家中的那前一天,這種感覺終於又回來了嗎?那次跟薑無涯那些人參與的案件差不多就是這種類型,隻要一步做錯,就會無限讀檔,有意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