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後卿道:“總寡頭放心,有孟兄坐鎮,我不會劫持此船。”
形骸笑道:“葬兄真會笑。”但見他與秦紅梅神情倒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
這飛艦隻有一個船艙,其後另有一貨艙,從外頭看似比之前的飛艦狹,可實則要寬敞許多。船艙內另有三位飛羽精兵,一人頭冠如鷹,一人頭冠如龍,一人頭冠如蛾,三人神色倨傲,那鷹冠女子英姿颯爽,也不抬眼,隻擦著手中弓弩;龍冠的大漢器宇軒昂,雙目緊閉,雙手交叉胸前;蛾冠的女子甚是美貌,對三人視而不見,哼著曲,手中一根針,縫著一件獸皮大襖。
鄭千山驚呼道:“王三將?你們你們也一齊前往麽?”
形骸心想:“這三人瞧來好生威風,絕非凡俗。”
秦紅梅甚是鄭重,道:“此行不容有失,因此我派他們三位同行。”
那龍冠男子朝鄭千山點頭道:“你是我們的師弟麽?”
鄭千山聽這王三將是本門這百年來最為了得的弟子,皆是習武奇才,得了師門真傳,自出山之後,縱橫雪域,罕逢敵手,將來皆是寡頭之選。他朝三人拱手道:“師兄,兩位師姐,我是鄭千山,剛奉師門之命”
鷹冠女子不耐煩地道:“知道,知道,該出發啦!”
蛾冠女子抬頭道:“總寡頭,我們此行必不負所托。”
秦紅梅道:“一路保重。”
龍冠男子點了點頭,手一抓,艙門閉合。飛艦升空,不久已在雲間。
船艙裏一時無人言語,唯有那蛾冠女子縫衣時哼著的曲子。形骸見她手指竟並未觸碰那繡花針,而是以真氣虛捏著,她似乎並非為了縫衣,而是在練一門武功。
鄭千山最先坐不住了,他清了清嗓門,道:“師兄、師姐,我向你們引薦。這位是孟行海,這位是葬後卿,他們二位也都身負神通,令弟我甚是欽佩。這位孟行海更對弟有救命之恩。”
形骸與葬後卿齊聲道:“兄弟過獎了。”
鄭千山笑了笑,打起精神,回憶這三人名字,又道:“我這位師兄名叫韋騰龍,綽號冰雪飛龍。我這位師姐名叫吳雲寒,綽號千丈飛鷹。而這位師姐名叫托婭,綽號無影飛蛾”
驀然間,那托婭手中飛針不翼而飛,朝形骸眼睛刺來,實是快如雷霆。形骸一抬手,將那飛針捏住,此時,他又察覺另有一根細如銀發般的飛針刺向自己。那針就隱藏在大針之後,起初緩慢,但大針被斷,針瞬間加速。形骸豎起無名指,朝針彈了彈,那針朝下墜落,被形骸接個正著。
托婭格格嬌笑,道:“罷了,你有本事,我廢不了你的眼珠。你要看本美人兒就看個夠吧。”
形骸道:“不,非禮勿視,在下先前不知姑娘不願被人注視,確是不對,但姑娘為何下此毒手?”
托婭道:“你怎知我發針之後,不能突然中止?本姑娘這飛蛾神針的功夫,已練到出神入化,隨心所欲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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