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滅荷音派的功,非我莫屬!”
申公虛誌得意滿,遁訣動,化作一道青煙,往缺口裏掠去,打算先殺幾個金丹來祭旗。
沒多久,他就現了獵物。
一名金丹修者,正在山中亂跑,無頭蒼蠅一般。
青煙一閃,正擋在那金丹修者麵前。
“啊,啊,陣破了?”
那金丹卻是石中鐵,他也知道,再入秘境的話,也隻能是等死,不如在陣邊等候,等著破陣的瞬間,或許有機會逃出去,哪裏知道,居然遇見了流宗的修士。
“不錯,就是我破的,你還想破去哪,納命來!”
申公虛一臉得意,大袖揮出,一道元力洶湧而出,凝如實質,朝著石中鐵卷去。
而石中鐵不抵抗也不躲避,而是直接跪了下來。
“前輩,前輩,饒命啊,晚輩不是荷音派的人,而是四熙宗的修者,是被他們逼迫來的,晚輩早就想投靠流宗了,隻是被關著出不去,饒命啊!”
他身如篩糠,哪怕跪著也是不停抖動。
“真的麽?”
申公虛頓住元力,顯出一絲疑色,微微點頭,“若是真的,我考慮留你一命。”
石中鐵精神一振,更加起勁的道,“當然是真的!晚輩絕無半點虛言,晚輩也知道秘境在哪,這就帶前輩去,那些荷音派的人還要用更好的陣法來抵擋前輩,我們快些,還可以趕在他們前麵,把他們一網打盡。”
申公虛大笑起來,“哈哈,真是一條好狗啊。”
石中鐵跪在地上,邊走邊爬的上前幾步,“前輩晚輩是什麽就是什麽,晚輩也甘願當前輩的一條狗,汪,汪。”
“可惜,我不需要狗,廢物!”
申公虛麵色忽地一沉,凝而不的元力猛然而出,直接將石中鐵包了起來。
“饒命啊……饒……”
石中鐵的遺言還沒有完,就被元力完全壓扁,變成了一攤肉泥。
申公虛揮揮手,將殘渣甩到一邊,不屑道,“荷音派的家夥,全都這麽不中用麽,居然還守了這麽長時間……咦,那邊還有一個。”
山穀之間,站著一名氣質別樣的金丹女修。
她慵懶的依靠在山壁前,微抬起頭,瞥了一眼突然出現在麵前的申公虛,並沒有什麽懼色,一臉淡然。
申公虛居高臨下,一臉鄙夷的表情,“哈哈,怎麽不逃?”
“少廢話,戰就戰。”
女修身姿忽然挺立起來,雙手執起一把淡紅色的長刀,刀光鋒寒,柄長一丈有餘,上麵的紋路如同一串血滴,鮮紅而晶瑩。
神色氣質亦隨之一變,穩立如山,更帶著一股淩然的殺意。
“倒是個有意思的。”
申公虛點了點頭,依舊大袖甩出,元力如洪流,傾瀉而下。
金光一閃,長刀帶著一道血色長虹,猛力斬向元力。
啪!
元力被長刀斬進去三尺有餘,但很快又匯聚起來,反將長刀裹住,不得動彈。
“不自量力!”
申公虛哂然一笑,又是一袖揮出,卷向女修。
女修怎麽也抽不出長刀,卻也不願舍棄,神色決然了許多,身上金光不住閃動起來,竟似要爆金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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