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頂撞長老,你這是什麽態度!”
張午時怒容更多,喝道,“不要以為你成丹六品,是流宗千年難遇的才,受宗門極力栽培,就可以肆無忌憚,不為門派出力,無視門規,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袁黎笑了笑,“張長老此言差矣,我為流宗出力可不少。”
張午時瞪眼道,“出力不少?你在清源山脈那些年,難道是為了宗門,還不是因為這裏靈氣少,好壓製你的靈力,避免自然結丹?你從來做什麽事都是為了自己,還好意思?”
“唉。”
袁黎歎口氣,點了點頭,“既然張長老明白,我也不多了。修仙本來就是為自己,不為別人,我就是這樣做了,又如何?”
竟是不要臉的承認了。
張午時氣得顫,“你,實在,實在太放肆了!如果不是你有六品金丹,老夫現在就掌斃了你!”
袁黎有些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隻是搖頭,也不話。
他似是算定了,不管他什麽做什麽,張午時都不敢對他怎樣。
六品金丹的資質,就算大宗門也罕見,他將來是注定要到化神境的,而流宗能否光大,藥液全都係在他一人身上,從某種程度上,他就是流宗的一切,隻要他做得不太過份,流宗的長老都不會對他動手,以免影響到他,萬一他離開了,流宗也就沒有了展的希望。
最多的懲罰也就是責罵罷了。
張午時也明白這個道理,揪著胡子氣了好一陣,也是無奈。
過了一會,張午時看向袁黎,粗聲道,“你先來了幾,到底現了什麽?”
袁黎搖搖頭,看向不遠處的巨像,攤手道,“就目前來,除了這巨像,什麽有價值的都沒有,至於這巨像,我還看不出來……”
“哼,想不到才也有難辦的地方。”
張午時悶哼一聲,露出一絲不屑之色,朝著巨像走了幾步,“就讓老夫來看看,這巨像是怎麽回事。”
袁黎漠然視之,隻淡淡的道,“張長老,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巨像很有些古怪,不是你我輕易能碰的。”
“這巨像連點靈力元力都沒有,能有什麽古怪?你找不到好東西是你自己不行,不要把老夫扯上!”
而張午時聽到就有些火大,斥道,“你再怎麽才,也不過是金丹境罷了,豈能和老夫這等元嬰境相比?自作聰明。”
袁黎搖搖頭,走開了幾步,“張長老,你自便。”
“哼,能有什麽古怪?”
看袁黎的樣子,張午時心裏也生出了幾分忌憚,繞著巨像不住走動,喃喃念叨,“看這樣子,它多半就是禪門裏供奉的金剛,難道還會有別的可能?”
他不是清源山脈的人,不知道清源穀的由來,不明白這巨像也不奇怪。
而外麵的周舒卻隱約知道一些,這尊巨像,隻怕和巫修的關聯很大,是相當神秘而可怕的東西。
絕不可輕舉妄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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