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微微點頭,笑了笑,“對你,劍就是一切,那些也不用在意。”
周舒化神以後,養成了留神念的習慣,他的神念極多,予取予求,沒有理由不用。
在很多地方,神念比神識要好用得多,神識很容易被限製,而神念則不然,附在別人身上更是神不知鬼不覺。
他其實也想在旋鄖身上留神念的,但沒能做到,旋鄖身上顯然有一件極好的寶物,能夠完全隔擋別人的神念,這讓周舒有些意外,流雲宮底蘊豐厚,到底是流雲宮唯一的少宮主,防身的東西實在不少。
之前的周雲杉還有周霧凇身上,周舒也留了神念,不過寧忝身上沒有,倒不是因為他身上也有寶物,而是寧忝是輝月宮的少宮主,時刻要初入內宮,這裏又是輝月宮,對他下手被人覺的話,容易引起爭端,輝月宮裏是有不弱於周舒的存在的,而且不止一位。
留下神念,還有進輝月宮,都是為了找趙月如,不能隻依靠旋鄖,自己更要用心。
幾人就在亭中等待,也沒有人來打擾,那店主則在暗自觀看法訣,看得眼中不時放光。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周舒眉目微凝,低聲道,“我們去看看,有事了。”
兩人也不多,放下酒杯,直接跟著周舒離開。
輝月宮,一條繁華的街道上。
剛剛走出一間府邸的旋鄖,立時被一群人圍住了。
為的一人八字眉骨高聳,眼窩深陷,不似凡貌,臉色更是極為烏黑,仿佛抹了層鍋底灰似的,配合那張不時留下些涎水的大嘴,令人望而生厭。
他大刺刺的走到旋鄖麵前,結結巴巴的喝道,“旋鄖,你在宮……宮裏晃蕩了一,鬼鬼……鬼祟祟的,到……到底想做什麽!”
旋鄖微微拱手,淡然到,“寧麻,我有我的事,與你何幹?”
這寧麻也是輝月宮的少宮主之一,一向扈拔,行事囂張,而宮主也不去管他,被稱為輝月宮一霸,人見人怕。
寧麻低哼一聲,高高的揚起了頭,不屑道,“輝月宮是我們家族的地盤,在這裏不管你做什麽都跟我有關係。”
“是麽?”
旋鄖不覺一笑,“什麽時候寧少主成了寧宮主,我竟還不知道?若真是如此,我必如實相告。”
“你……我什麽時候……我是宮主了?”
寧麻頓了頓,指著旋鄖,“少廢話……”似是有些語塞,他看了眼邊上,喝道,“你們來!”
邊上的人立時幫腔道,“他能做什麽,肯定是想拉攏我們輝月宮的人,救他的命唄。”
“就是,外麵都被圍上了,他出去就是死路一條,不趁這幾找些幫手,他能做什麽?可惜啊,一個都找不到,誰會幫他呢。”
“可憐,一個流亡的少宮主,什麽都不是,連隻臭魚爛蝦都不如。”
在眾人的聲音中,寧麻笑得不住彎腰,指著旋鄖,“哈哈哈……”
“你們特意等在這裏,就是來嘲諷我們少宮主的麽?”
汙朵盯著幾人,胡須禁不住翹了起來,實在是氣不過,禁不住喝道,“忘恩負義,幾十年前要不是少主幫你,你現在根本就不是人,哪裏還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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