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萼還沒能察覺到,腳下的地麵已經裂了開來,頓時有些立足不穩,而幾乎在同時,角猛獁的長角也挑到了他麵前。
“啊!”
忽而萼一聲驚呼,立刻被撞出去數百丈遠。
忽而間快步跑到,頗是關切的道,“大哥,你沒事吧?”
忽而萼摸了摸腰,罵罵咧咧的道,“沒事,這家夥怎麽突然這麽快了,該死的蠢象!”
在危急時刻,他的身子側了過去,躲過了長角的刺擊,否則非死即殘。
“祖巫的坐騎啊,大哥。”
忽而間搖頭道,“要是這幾年它一直沒離開這裏,飽吃飽喝,我們哪是它的對手?它肯定有些特殊的手段,大哥要特別心。”
忽而萼橫了橫眼,“那怎麽辦?”
“放心大哥,我早有準備,”忽而間嘿嘿一笑,摸出一個袋子,“我們用這個。”
隨著袋子打開,一股刺鼻的臭味立時鑽了出來,百裏可聞,暗處的周舒和青雀禁不住都掩住了鼻,甚而收回了一些神識,不去感知。
忽而萼捏住了鼻子,悶聲道,“入骨香?”
忽而間連連點頭,“不錯,這種香料是大象們最不喜歡的東西,聞到它的氣味便要退避三舍,就算是角猛獁也不例外,我們就用它,把角猛獁和忽而象分隔開來,再去捉忽而象逼迫角猛獁,豈不美哉?”
“哈哈,還是你有辦法。”
忽而萼欣然而笑,轉向忽而透,“快去,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忽而透麵色一滯,“大哥,我?”
忽而間將袋子甩到忽而透身上,嗬斥道,“不是你還是誰?這種偷鬧的事情你最拿走了,給我仔細點,誤了大哥的事,就別怪大哥不客氣!”
忽而透接過袋子,苦著臉朝角猛獁摸去。
角猛獁也知道他們的目的在忽而象,緊緊守在繩床前,不再離開。
忽而透身形瘦,好像一隻老鼠,動起來迅捷快速,異常靈活。
他手中提著袋子,不時灑下一把落到角猛獁腳下,角猛獁驅趕不及,也是無可奈何,不過數十息間,忽而象的繩床邊就撒滿了一大圈入骨香,那入骨的臭氣散發出來,中人欲嘔,連一直沉睡著的忽而象也蘇醒過來。
忽而象睜開眼,看了看周圍,很快就明白了形勢。
他聲喚道,“角,你自己去吧,他們不敢動我的。”
角猛獁充耳未聞,依然動也不動,伏在原地,隻將長鼻埋在地底,盡量不吸收外麵的氣味。
但這樣做顯然沒有太多用處,反而無法呼吸了。
過不一會,角猛獁憋得麵色通紅,長鼻幾乎沁出血來,終究是忍不住,將長鼻拔了出來。
剛一拔出,那刺鼻的氣味好似凝成了一股煙,忙不迭的往象鼻裏鑽去,角猛獁一聲長嘶,邁開四足,狂奔了數十裏才停下來。
“哈哈哈哈!”
陰謀得逞,忽而萼和忽而間互相看了一眼,爆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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