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不覺搖頭，隻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師尊你太誇張了，我哪有那麽好。”
周舒看著她，神色凝然，“我你好就是好，而且言語還不足以盡述，隻是，雪女你要記住，你是我第一個弟子，若泯然眾人，我沒有顏麵事，舒之道無法發揚光大，事就大了。”
雪女輕頜首，眼神堅毅，“弟子一定專心修煉舒之道，不敢有半點懈怠。”
周舒點點頭，看向幾人，“你們多親近一些，以後都在煉妖界裏，萬事不必拘謹，這裏的每個人都可以互相信任，想問什麽就問，彼此不必顧忌。”
眾人看著雪女，眼中都有許多傾慕和欽佩。
隻幾人把目光投向周舒，帶了些不滿，有這樣一段驚險的過往，如何現在才出來，可恨。
有采盈在，加上雪女也是平和純真的性子，很快，眾人就打成一片，不時有笑聲傳出。
周舒則把壺老叫到一邊，溫聲道，“過去了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我留雪女在界裏，也不是打算管著你，你不必顧忌太多，該做什麽還是做什麽。”
壺老連忙點頭，“我明白的，主人。”
周舒笑了笑，“你明白什麽？”
壺老滯了下，卻是不知道該什麽，隻呐呐道，“還和過去一樣。”
周舒拍了下他的肩膀，“嗯，不過也有點不一樣，你把你在玄黃界和諸裏看到的了解的都和她，平時也多教教她這方麵的東西，她一生一世都在北冥之海，幾乎沒見過人，整個經曆就是白紙一張，雖然在舒之道上份無人能及，但其他地方欠缺得太多了，而她也不適合出去曆練，就要你多操心了。”
壺老看了雪女一眼，“我看她很快就能學會。”
周舒似有所思，“經驗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必須要有體驗才行，你自己想想辦法，不能隻是靠，什麽秘境之類的都給她試試，盡快幫他提升。”
壺老點頭，卻有些猶豫，“主人，她現在是什麽境界？”
周舒想了想，“沒有境界。”
雪女這樣的精靈，有境界麽？
她的舒之道很強，但她的舒之力並非修煉而來，而是然形成。
這是周舒看重的地方，雪女的存在，明舒之道和五行雷電湮滅等等法則有共性，舒之力也就是法則之力，也可能在某個界成為主宰。
對舒之道來，它的路更加開闊了，既是過程，也是目的。
見壺老詫異，周舒又道，“不過，就實力來，應該和金仙類似吧，但過段時間可能就超過金仙了。”
壺老點點頭，也不意外，光是複生雪女用掉的池水就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一個金仙絕對轉化不出來那麽多能量，今後她日夜都在池，超越金仙自然不難。
他頓了頓，“主人，要不要把我管理煉妖界的經驗也告訴她？”
不能總是主人提要求，作為合格的仆從，自己也要主動為主人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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