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山訕訕的轉過頭，“趙長老，你剛才的什麽極榜，萬凶榜是什麽？還有仙城，和玲玉城一樣麽，那在哪裏？等我修煉好了也好去找你們。”
“和玲玉城完全不一樣，你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呢。”
趙月如看著他，似有所思，“老朱，我跟你解釋一下吧，有些東西還是要了解。”
她開始講解仙界和諸的一些常識，很專注也很耐心，擔心朱大山聽不懂，有些地方則一再，朱大山不敢怠慢，聽得很認真，同時也腹誹，當初在玄黃界的時候，你可不像這樣啊，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朱大山一臉驚詫，“周，這些年你到底經曆了什麽啊？你怎麽被仙界追殺，又建仙城？”
“有空再，你有問題就問月如。”
周舒繼續推演，趙月如則很認真的跟他了很久，但足足過了兩，那朱大山還在問個不斷，她終究有點不耐煩了，眉頭皺了下，瞥他一眼，“現在該我問你了，你到底怎麽到這裏來的？”
“是。”
朱大山連忙答應，也不覺想，現在趙月如才有點過去長老的樣子了。
趙月如點頭，“那，我記得你是最後離開通塔的吧，那時我遇到了蜀山的人，而你、青雀還有楊梅都還在塔裏麵，後來發生了什麽？”
“那時你們……紛紛都走了。”
朱大山邊想邊，“我們三人本來在一起，盤算怎麽去找周舒，幾個人飛過來，最開始那個直接帶走了青雀，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後來又來一個仙人，帶楊梅走了，這次我看到了趕去追，沒走多遠就被一個自稱東山道人的攔住，這是仙界，做錯事隨時沒命，再各人各有各命，不要強求，我你的這些關我什麽事，我就是想跟著楊梅順便照看著，然後就追……”
他摸了摸腦袋，內疚的道，“追了半還是沒追到，連人影都沒看到，就這麽丟了，周，實在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她。”
周舒抬起頭，溫聲道，“有什麽對不住的，你才到仙界，連飛都飛不穩，還想著救人嗎？放心吧，我知道楊梅一定沒事，別多想了，她可是命之女，我們肯定會再見到她。”
朱大山，是通塔裏第一個跟他對不起的人。
也可能是唯一一個。
“還是覺得不好。”
朱大山歎口氣，好一會才道，“你這句飛都飛不穩，和那個東山道人的一樣。”
趙月如頓了下，“他還在啊？”
“在，原來他一直都在後麵。”
朱大山想了想，大笑道，“當時我還奇怪，難道他一直跟著我？後來想想，可能我飛了幾個時辰的路，別人走幾步就到了，我根本一直都沒離開他的視線，想追一下就追到了啊！我想了想，這樣去哪都不行，不如幹脆就跟他走了吧，我就這麽了，結果他我資質太差，是這群人裏麵最差的，跟著他也沒用。”
他看了眼周舒，“我真這麽差勁啊？”
周舒冷笑道，“那是他們不懂，不管現在還是過去，你都他們強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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