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之韻的叫聲帶著惱怒,羞怯,還有一絲嬌嗔。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楊懷仁這個登徒子,竟然伸出雙手按在了她胸前!
對於一個嗜辣如命的人,如果讓他這輩子剩下的幾十年再也吃不到辣椒,真不如殺了他算了。
楊懷仁就是這麽想的。僅存下來的一斤幹辣椒,能摳出二兩種子,可這些種子裏,形狀完整胚芽沒被破壞的,也就那麽一兩成罷了。
仔細翻了土種下去,每日裏澆水,捂著鼻子收集自己的漬物給它們施肥,大半個月過去,終於長出了幾十株嫩苗,後半生就指望這些苗苗活了,萬一有個閃失,上吊得了。
可偏偏是這個美女非要搗亂,情急之下,楊懷仁腦海裏就想到他會兩招,猴子偷桃和仙人摘葡萄。
猴子偷桃他以前用的熟練,從學到中學,不知道製服了多少想仗著身材欺負自己的校園惡霸,可眼下現對手並沒有桃子給他偷,所有就換了另一招仙人摘葡萄。
葡萄沒舍得摘,但葡萄在手心裏的堅挺的觸感著實像觸電一般,讓人意亂神迷。
指尖傳來些酥麻的柔軟,跟他平日裏時常接觸的包子饅頭是不同的,為了確定這一點,他不自覺的又掐了掐。
何之韻腦袋快要炸了,這個登徒子,壞人,潑廝,自己叫的那麽大聲,他竟然還不把一雙臭手收回去,手指頭還不老實的在動。
更可惡的是,他臉上一副吟蕩又非常享受的樣子,迷離的眼睛裏冒著幽幽綠光,哈喇子滔滔不絕如黃河泛濫一不可收拾。
她想哭,自己的清白之軀就這麽葬送了,還是葬送在一個壞人的雙手裏。
她憤怒,她悔恨,她不知所措。
千百般的思緒潮水一樣淹沒了她,一巴掌甩過去,打在那張色眯眯的臭臉上,可還是不解恨,再想打,眼淚就溢滿了眼眶,混身也隨著淚水散去了力氣,隻想跑,跑的遠遠的。
楊懷仁臉上一個五指山的大印,清晰的可以看得出那隻手指如水蔥般細長。明明沒打到他鼻子,可鮮紅的血液卻從鼻孔汩汩的流了出來。
他緩緩收回手來,低頭癡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任憑鼻血滴到手心裏,嘴裏還傻笑著道:“嘿嘿嘿嘿,舒坦……”
再抬起頭來,何之韻已經沒影了,楊懷仁這才背著手晃晃悠悠走回躺椅繼續躺下去,開始滿意的自言自語。
“這美女夠勁,哥哥喜歡,早晚收拾你,平地上功夫不如你,就算被你甩八條街又如何?床上功夫哥甩你十八條街,不信就等著,嗨嗨……”
辣椒苗算是保住了,後半輩子的美好生活的希望算是沒有毀掉。
楊懷仁開始明白他為什麽喜歡吃辣椒,就像現在他心裏老想著何之韻這個像辣椒一樣的女子,她們都是表麵上光鮮靚麗,內在性情濃厚又熱烈,讓人在火辣辣的感受疼痛的同時,又時刻心裏掛念著,總是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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