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當家的,差點把楊懷仁給喊哭了。WwWCOM
人家在山上這麽喊習慣了,可來了東京城裏,要是被開封府的人聽了去,指定得請楊懷仁去喝茶。
何之韻見他好像憋了尿的樣子就想笑,忙給這幫人上課,山上那一套就留在山上,以後年紀大的都得喊楊懷仁少爺,年紀的進了隨園學廚藝,喊聲師父總是合適的。
尷尬了一陣,楊懷仁忽然又樂了,舔著嘴唇在那自顧的賊笑。
眾人嚇得不敢言語,埋頭又回去吃麵。何之韻戳了戳他,想知道楊懷仁在想啥。
楊懷仁一雙眼睛在何之韻臉上滴溜轉了三圈才伏在她耳朵上聲道:“他們喊大當家的不合適,你喊合適,把‘大’字去了就挺好。”
何之韻的耳朵被他弄的癢癢,霎時半邊脖子都紅了,大夏的鼻子裏一股熱氣往外衝,等瞪起眼睛要找他報仇,楊懷仁早已跑沒影了。
……
據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楊懷仁就是典型。從到大就這麽個脾性,沒辦法的事。
特別今不亮就被送錢的人吵醒,加上又忙活了一,剛擦黑,楊懷仁的眼皮就不聽使喚了。
臉也懶得洗,趴床上用不了十個數的功夫,震的呼嚕聲就響起來了。
不知睡了多久,楊懷仁做了一個夢,看不清麵孔的鶯鶯燕燕們圍著他,爭先恐後的把腰身舞得像河邊的水草兒,剛把他褲子給脫了,就熱醒了,睜開眼就想罵人,話沒出口,就被一個蒙著臉黑衣人把嘴捂上了。
臭烘烘的一塊爛布快塞到嗓子眼了,外邊才又纏上了另一塊爛布。
楊懷仁下意識的去扯嘴上布條,手卻被人抓住反剪了起來,接著被一根浸了水的牛筋繩子纏了個結實。
等雙腳也被同樣捆並在一起,一個黑色的大麻袋從頭上罩了下來,楊懷仁整個人被扭曲著身體按進了口袋。
黑衣人一切行動都做的飛快,眨眼的功夫,便縮緊了口袋,背上一扛,飛出了房間,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一片無邊的黑暗之中。
楊懷仁在口袋裏是醒著的,隻是口中的布團塞的太緊,喘氣都費勁,更不用提話了。
想掙紮,身體扭曲在一起,使不上力氣,越是想動彈,手腳就被束縛的更緊。
幹脆就放棄抵抗了,還能舒服點。楊懷仁這會兒隻想安安靜靜的做個肉票。
可偏偏又安靜不下來,在口袋裏顛得骨頭都要散架了,楊懷仁隻有琢磨為什麽自己成了人家的目標。
還是最近的日子過的太順利了,年輕氣盛的他難免有些膨脹,大早上的曬銀子玩,這麽燒包不綁你綁誰?
俗話不是過嘛,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蔡水河附近的叫花子們都知道隨園的老板人傻錢多,的在隨園邊上的巷子裏等楊懷仁路過,這子也總是能變出些炊餅包子來。
有時候沒帶吃的,就直接按人頭銅子兒,完了還傻樂著喊著乞丐們明再來。
就這名聲傳出去,不知道多少藏在陰影裏的遊俠們開始磨刀霍霍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