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漸漸的覺得手腳開始麻痹,開始有些不聽使喚了,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劇烈,似是要跳出胸膛,整個身體仿佛要炸開了一般。
蘭若心緊張的盯著汪老虎的動向,她也現了汪老虎的行動越來越遲緩了,慢慢的有了毒素作的征兆。
趁著這個機會,蘭若心快的抓起了地上的一段繩子,弓著身子等待機會的來臨。
汪老虎感到整個肺裏的空氣像是被抽空了似的,呼吸越來越困難,隻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使勁吸氣,出“哦,哦”的怪聲,卻仍舊憋得難受。
心髒在劇烈的一陣跳動之後,又慢慢變得沒有了力氣,每一次跳動都變得更加艱難。他龐大的身軀正是因為缺氧,麵部的皮膚開始變成了紫紅色。
接著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栗了起來,他努力地一手掐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按著胸口,好像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蘭若心見他毒藥作了,知道機會來了,她輕輕放下楊懷仁,邁開步子找了一個最佳的攻擊角度,轉瞬之間一個鷂子翻身從汪老虎的頭頂飛過,半空中一條麻繩套在了汪老虎的脖子上。
蘭若心落地之後,雙手拽著繩子的兩頭用力向後一拉,汪老虎便向後倒了下去。
她動作十分迅捷把繩子交叉換手,然後雙手用力向後拽著繩子,雙腳踩在汪老虎的頭頂,意圖把他勒死。
汪老虎身中劇毒,這時毒素已經導致他神經係統完全麻痹,他伸開雙手想去拽勒在他脖子上的繩子,卻隻是雙臂在空中無力的揮舞了一下,接著雙腳蹬了兩下,整個身體便癱軟了下來。
蘭若心不能確定汪老虎是不是完全死透了,堅持著又勒了一會兒,等汪老虎漲得紫紅變形,麵目猙獰的臉上完全沒有一點生命的氣息,才緩緩了放開了手中的繩子。
楊懷仁翻過身來,捂著被磨得生痛的地方靠在牆壁上,看著蘭若心一係列的動作。
他雖然知道她身負武功,也知道她勒死汪老虎是為了保命,可是楊懷仁就是沒法想象那張美麗的俏臉,在這種危急情況之下,竟露出來那麽凶狠的神情。
蘭若心喘著粗氣,抬起頭來去看楊懷仁時,現楊懷仁不但“行為不雅”,雙手放在了不該放在的地方,還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迎著蘭若心惱怒的目光,楊懷仁也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和眼神,讓她不誤會都不行了。
可是疼就是疼,疼地方雖然不太雅,自己捂著疼的地方,也是無可厚非的,所以也懶得跟她解釋什麽。
至於看嘛,那就更能怪到他頭上了,楊懷仁心裏理直氣壯,你衣服又不是哥們扯碎的,再屋子裏光線不好,哥如果沒看清楚……那就太侮辱你的智商了。
反正看也看了,雖然是多角度多方位,畫麵還是動態的,可哥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麽也是有江湖地位的女中好漢,總不能賴上我吧?
蘭若心一臉怒氣,雙手捂著身體走到楊懷仁麵前,一句話差點把楊懷仁給嚇出十二級神經病加帕金森綜合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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