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認出了楊母的身份來,驚訝的道:“這,難道是老六家的媳婦?”
有了這個提示,眾人也都看清了楊母的麵容,認除了她卻是是老六家的媳婦兒,這才疑惑的相互議論起來。
“老六家不是家族裏最窮的一房了嗎?怎麽今回來祭祖,這麽大的場麵?”
“聽他家就一個子,夏的時候進京參加秋試去了,難道是……他家子中了狀元?”
“哎,不對,要是咱們村裏出了狀元,官府早就來賀喜了,怎麽會沒有動靜?”
“那就是人家了財了,看看那些元寶蠟燭,十幾個大車裝滿了拉來燒,這排場,嘖嘖……”
楊母耳朵裏聽了這些議論,隻是對著圍觀的人群揮揮手示意,並沒有走過去打招呼。
她心裏其實已經萬分的激動,卻強忍著不表現出來,何之韻心情卻是緊張,作為楊家新婦,她怕折了官人的麵子,所以也極盡地配合著楊母擺譜。
楊父在楊家家族裏的這一輩,排行老六,隻算是個偏房的子孫,雖也是有房子有地,卻因為家中人丁單薄,在家族裏並沒有多少話語權。
楊父前幾年離世之後,他們孤兒寡母的在家族裏就更沒有地位了,雖勉強能夠溫飽,在家族裏其他人眼裏卻是最窮的最沒有前途最沒有麵子的一房了。
楊母想著兒子如今貴為侯爺,已經是楊家家族裏最有出息的一支,這回回鄉祭祖,還不把以前丟了的臉麵全部找回來?
楊父的墳頭孤零零的坐落在家族墳地的邊緣,自從楊母領著二丫進京尋子之後,就沒有人打掃,積雪之下幹枯的雜草布滿了墳頭上,連那座青石墓碑之下也是堆積了許多幹枯的樹葉。
楊母命人打掃了一下,才擺下蒲團,領著兒子女兒以及兒媳進行祭拜,對著墓碑訴起了最近幾個月生的事情,特別是兒子爭氣,現在已經貴為侯爺,還娶了個好媳婦,著著竟忍不住感慨地啜泣起來。
楊懷仁、二丫和何之韻恭恭敬敬的給先父磕頭,旁邊的一塊空地上,家裏的仆子們開始給楊父燒祭品,那十幾車的元寶啊,寶塔啊,仆子兵丁啊,飛機坦克啊,總共燒了半個時辰。
楊家族長是位年過七十的老頭,論起來也是楊懷仁的堂祖父,這時也趕到了,領了另外幾個家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走過來詢問。
楊母領著子女和兒媳見過了族長,表現的不卑不亢,非常大氣,表示這次回鄉除了祭祖之外,還準備給先夫重修墳塚,望族長允許。
族長老頭兒雖也見過些世麵,可畢竟一輩子住在鄉下,哪裏能認得出楊母和何之韻穿的是誥命夫人的儀服?
至於他家子中狀元,族長心中更是明白不可能,所以直道是他們去京城了橫財,才故意搞了這麽大場麵回來顯擺罷了。
作為長房一脈,在這些偏房子孫麵前本就有一種然的優越感,所以對這些並不在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