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他,還有誰能給她清洗傷口然後上藥呢?清平關上數來數去就她這樣一個扮了男裝的女子,再沒有其他的女人,要是她能接受一個男人看她的身體,摸到她的那裏,也隻能是楊懷仁了。
過了一會兒,一聲悶聲悶氣的細微聲音從帳篷裏傳出來,“你……進來吧。”
楊懷仁也不知怎麽了,本來幫助蘭若心清洗傷口和上藥是件正大光明的事情,可他偏偏心虛的跟做了賊似的,掀開帳篷的側簾伏身閃了進去。
帳篷裏空間不大,一張兩個馬紮一條木板架起來的行軍床就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另外又有兩把馬紮,並排在一起堆放了蘭若心褪下來的兵的衣甲,一盞油燈放在床頭旁邊的一塊石頭上。
蘭若心背朝上趴在床上,見楊懷仁進來,也不跟他打招呼,而是把臉繼續埋在被子裏。
氣氛不知該是曖昧還是尷尬,連有等搖曳的燈火也好像是晃動著腦袋嘲笑著兩個人的忸怩。
像蘭若心這樣練武的女子,身材還真是苗條健美,即便她趴在床上,還是很自然的展現了她玲瓏的曲線。
楊懷仁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不過他立即反應過來,錘了自己腦袋瓜子一拳,心中對自己道,“想啥呢,你給人家上藥是件該做的好事,若是想歪了,那跟流氓有什麽區別?楊懷仁啊楊懷仁,可千萬不要那麽L,咱是有文化的流氓……”
閉上眼睛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由自主地就按照這些的習慣默念了幾句內功心法裏的句子,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便心靜如水了。
“我要給你上藥了,可能有點疼,你稍微忍一下。”
聲音淡定而嚴肅,隱隱透露這一種男子漢的威嚴,蘭若心聽了,卻心中更加緊張起來,把自己的腦袋往被子裏埋得更深了些。
楊懷仁蹲下身去,從懷裏掏出一罐高度的白酒,一瓶金瘡藥,還有幾塊棉布以及一條長絹擺在了床沿上。
他雙手捏著蘭若心的褲子,緩緩了往後褪了下來,露出了一條近一寸長的傷口來,傷口周圍的藥粉和凝結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明顯不怎麽均勻,有些堆成了些藥疙瘩。
“來了,忍一下。”
他用左手將高度的白酒一點點的倒在傷口的上方,讓白酒緩緩順著她光滑的皮膚流下來,右手則輕捏一塊幹淨的棉布擦拭傷口上的血跡。
擦去了血跡,露出了蘭若心光滑如玉,又潔白似雪的肌膚來,楊懷仁此時卻心無邪念,冷靜地做著清洗的動作,心無旁騖。
白酒流過傷口上,讓蘭若心一陣抽痛,傷口周邊的肌肉和皮膚也緊繃了起來。
楊懷仁知道她感覺到疼,所以加快了速度,認真的幫她清洗幹淨,麻利的順著傷口的方向,均勻的灑落了一層白色的創藥,然後把一張方帕折疊了一下敷在傷口上。
接著他輕抱著蘭若心的身體起來,最後用一條長絹纏繞他的身體,在胯部打了個繩結,整個過程才算完成。
“好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