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仁想了一下,“這麽的話,這份不是黃百萬和白銀海出的,那麽肯定就是趙獻球自己出的了。
也就是咱們之前的判斷方向還是對的,隻是一些細節上,咱們沒注意,或者無意間錯過了,所以還沒找到個頭緒而已。”
聽他這麽,幾人又開始仔細回憶和兩的事情,試圖找到哪個細節是最容易被忽視和錯過的。
七開口道,“如果生子公公真的把信和送禮的賬目送出去了,那麽一定是在鳳祥茶樓的時候,隻是那段時間他接觸的人實在也沒幾個……”
楊懷仁也跟著他一起回憶,“從他進鳳祥茶樓開始,每一步咱們都要好好琢磨琢磨。
迎客的店二,隻是跟他了一句話而已,其餘也沒跟生子有什麽接觸,且他們話也是大庭廣眾之下,應該不是他。
然後就剩下茶博士和那幾個下棋喝茶的老頭了。茶博士也隻是負責上茶煮茶,連話都沒,應該也不是他。
那幾位下棋的老頭嘛,一直離的生子很遠,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舉動,好像也不是他們……”
把今和生子在鳳祥茶樓接觸過的人都捋了一遍,還是沒有頭緒,楊懷仁最後道,“刨除了所有不可能,那剩下的也就是唯一的可能了。”
七和管秋漓問道,“那究竟是誰?”
楊懷仁笑道,“隻剩下生子公公走了之後,後來坐在他位置上的那位茶客了。”
“你的唐掌櫃和周掌櫃的?”
七也思考起來,“我也曾經覺得他們可疑,但已經派人去查過了,他們倆喝完茶回去之後,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舉動。
唐掌櫃是鴻運布莊的掌櫃的,周掌櫃的是當鋪的掌櫃的,二人的店鋪雖然都在東關大街之上,但今下午他們確實一直留在店裏,沒有離開過的,怎麽可能去城外給禁軍將軍們送禮?”
管秋漓道,“那倒不一定,去送禮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出馬,派人去也是一樣的。”
七不服氣道,“周掌櫃的開當鋪,也沒什麽貨物進出,唐掌櫃的下午倒是從庫房裏賣了一批布出去,可那是布啊,又不是什麽吃食或者銀子,禁軍那邊收到的禮物,哪有布呢?”
楊懷仁驚道,“你鴻運布莊今下午運出去一批布?”
“是啊,”七道,“確實是布,不用懷疑,人家往外發布也是光明正大的,直接把成匹的布裝車運走,也不藏著掖著,沒什麽可疑之處。”
“不對!”
楊懷仁道,“大隱隱於市,用在這裏也是一個道理,鴻運布莊往外批發布匹,看著很正常,但布匹的包裝體積巨大,光是那個卷布的木枕就那麽大了,如果要把銀子藏在這些木枕裏,簡直易如反掌。
他們於是明著發布,便越是不會惹人懷疑……你可知道鴻運的布匹發到什麽地方去了?”
七愣住了,“這個……我派去的人隻是監視,看到他們發布沒覺得可疑,便沒去跟,看方向應該是運出城去了……
難道……真像你的一樣,他們會把銀子藏在卷布的木枕之中?若真是如此,那就是我疏忽大意了,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