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咱們的人加大了對鴻運茶莊的盯梢，他才真正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心知他現在跟趙獻球同坐一條船，若是將來真出了事情，他也逃不了被連累。
所以啊，生子早為自己想好了退路，萬一他覺得趙獻球的事情敗露了，他一定不會還留在趙獻球身邊等死，而是選擇跳出來當那個……王爺過的那種人叫什麽來著？”
七道，“汙點證人。”
“對，汙點證人！”
管秋漓抄著手繼續道，“生子早一轉做汙點證人，他就早一和趙獻球撇清關係，晚了的話，恐怕他想當證人，也用不著他了。”
七苦笑著搖頭，“不可能吧？這個公公我看也就十五六歲，他能有你的那麽聰明？
發現了咱們盯梢他也許有可能，但他能想到是王爺要動趙獻球了？咱們的計劃雖然也不是多麽隱秘，可要想通這些，到主動來投誠，期間也是有不少彎繞的，他能想透徹了？”
管秋漓拍拍七的肩膀，第一下輕，第二下還稍用了些力，“別看當了公公的人，他們隻是少了寶貝而已，不代表沒有腦子。
該聰明的，還是聰明的，和他是不是公公沒有關係，也和他年紀沒有關係。
生子的經曆也好，最近咱們盯著他的行蹤，從他行事的習慣上來判斷也好，起碼我覺得這子不簡單。
也就是命不好，家裏窮的沒法被賣到宮裏到了公公罷了，若是給他機會讀書識字，不定也是個能榜上有名的才子。”
七想起管秋漓也是公公了，這番話的是生子，卻像是他自己一般，感受著肩膀上那些許帶著不服輸的勁兒，七隻好閉嘴。
楊懷仁道，“管秋漓的嘛，還是很有道理的。趙獻球也是個公公，能混到現在的權勢地位，也是了不得的成就。
不過比起這位生子來，我覺得趙獻球還是差了點。趙獻球善長拍馬屁，所以能討了宮裏主子們的歡心，得了漕運衙門裏的肥差。
隻是在我眼裏，趙獻球老奸巨猾，但還算不得聰明，也或許是他老了老了，人也變得謹慎了，可越是謹慎，腦子卻越是死板。
禁軍將領們去他那裏討銀子，他不可能一點兒也不懷疑的，隻是他現在隻想著混日子了，長居高位的時候久了，麵對危險的那根毛筋卻不敏銳了。
生子則早就察覺到了不對，不過他不表現出來，也沒有向趙獻球表達什麽，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了，了便得罪了咱們，不還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這不，這條後路現在用上地方了。我也覺得這次他主動和咱們約了見麵，便是看準了趙獻球這次要完蛋，所以才想著事前投誠，好換個好結局。”
管秋漓道，“那我去一趟吧，王爺的身份，畢竟不方便。”
楊懷仁想了想，“其實對這個生子，我倒是想見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