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斌懵逼了,人家不讓他走,還要他叫人喊他爹來,他便是再蠢也應該明白,對麵的年輕人明顯沒把他爹放在眼裏啊。
五品的杭州府防禦使,豈能是叫就隨便叫的?
可人家就是一支這麽雲淡風輕的,看著斯斯文文,卻充滿了氣勢。
這時候圓蔥已經走下樓去,指著門外還能站著的莊府家丁道,“你們不想你們家公子出事,就趕緊滾歸去喊你們家老爺過來。”
麵對地上躺了一地哎呀哀嚎著的花膀子們,家丁似乎也知道自家公子這是遇上硬茬了,可為了莊家的顏麵,還是死撐著叫囂道,“好啊,你們等著,等我們家老爺帶兵過來,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圓蔥冷冷道,“你放心,我們不跑,你趕緊滾!”
家丁扭頭便跑,一地的花膀子也連滾帶爬地往回跑,這會兒哪裏還顧得上自己平時的威風,恨不得趕緊離開文武樓才好。
莊府家丁一路跑回城裏,來到了防禦使司衙門。
防禦使莊士恒剛在偏房午睡了一會兒,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盡管防禦使司其實沒什麽讓他受勞累的事情,但他還算是兢兢業業做好了他的本行。
隻是今有些奇怪,莊士恒躺下之後,卻無論如何都翻來覆去不能休息。
窗外的樹上冒出了新葉,嫩綠的很清雅,本來讓人很愜意的事情,可是偏偏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一隻鳥兒,站上了枝頭吱吱呀呀叫個沒完。
莊士恒也並不是個迷信的人,不在乎窗外叫著的鳥兒是喜鵲還是烏鴉,隻是鳥兒的清脆叫聲擾的他無法休憩一會兒,讓他有些煩躁。
正在猶豫要不要爬起來去把窗外的鳥兒趕走的時候,莊府的家丁氣喘籲籲地衝了過來,還沒進門就大喊大叫著,“老爺壞了,老爺壞了……”
莊士恒聽見這等話氣得立即坐起身來,趿上鞋子走到中堂裏罵道,“你亂叫什麽?!什麽叫老爺壞了!?”
家丁這才發現剛才的話喊岔了意思,也顧不得喘不上氣來了,捂著胸口扯著風箱一般的嗓子慌忙道,“不是不是,呼呼……老爺,是壞了事了!
咱家……咱家公子在文武樓,不知道被什麽人給扣住了!”
莊士恒一聽以為又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在外邊跟其他城裏的紈絝子弟打打鬧鬧,便沒好氣的罵道,“這個不爭氣的混蛋!
他被打死了沒?沒打死就不要喊我去給她擦屁股,叫人家好好教訓一頓,也沒什麽不好的,讓他張長記性也好!”
家丁見老爺這麽,知道老爺誤會了,忙解釋道,“老爺,不是,這次是真的!咱家公子平時雖然喜歡和其他公子哥們打打鬧鬧,可從來沒有被人欺負過呢。
這次不一樣,咱家裏公子養著的那些角抵好手,這次出馬根本就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便被人家打了回來。
而且……而且人家還放了話了,這次若是老爺不親自出馬,怕是人家要打死公子了!”
家丁添油加醋的這麽一,莊士恒才意識到事情似乎和平常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