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契丹人到了冬體型都明顯胖起來一些,經曆了寒冬之後,因為身體抵禦寒冷消耗的大量的能量,所以體型到春又漸漸恢複了去年秋的狀態。
王爺的辦法呢,在貧僧看來,就是讓他們胖起來,然後就恢複不回來,一年胖一點,幾年之後,契丹人的體型就沒法看了。
咱們大宋的軍隊為什麽打不過契丹人?
貧僧覺得並不是大宋的軍人比契丹人差多少,差距主要體現在兩方麵,一時戰意,一是戰馬。
戰意呢,也就是戰鬥的意誌,大宋的軍人長期生活在一種相對安逸的環境裏,大家長期如此,養尊處優慣了,等再次麵臨戰爭,軍人都膽怯了,害怕失去以前的安逸。
所以常常出現不戰而退,望風而逃的局麵。
宋人也並不是都那樣懦弱和膽怯,而是因為懦弱和膽怯,像傳染病一樣,一群軍卒,隻要有人開始懦弱膽怯了,其他本來勇敢的人,也會受到影響。
有人開始逃跑了,其他人也瞬間沒了原本還有一些的戰意,也會跟著逃跑。
大宋帶兵的人喜歡守城不喜歡主動出擊,其實也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膽怯,而是這些當官的知道他們的手下將士裏一定有懦弱的人。
他們分不清是誰,但卻知道一旦主動出擊,膽怯的士卒就會成為害群之馬,導致出擊的失敗。
當官的不願意看到失敗,也不敢擔當失敗的責任,所以大家約定成俗一樣形成了一個習慣,大家都不出擊,都堅守城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戰意是可以培養的,像王爺麾下的武德軍,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因為將士們經曆了嚴格的訓練,當他們麵對戰爭的時候,已經有了臨危不懼的本質。
當他們經曆了真正的戰爭之後,這才發覺戰爭的可怕,沒有他們想想的那麽可怕,當所有將士都習慣了戰爭的氣氛了,也就沒有人再懦弱和膽怯了。
不過要讓大宋的所有軍人都變的不再懦弱,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就連王爺,也沒有辦法改變所有的現狀。
第二便是戰馬了,契丹人戰馬多,幾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可以上馬變成騎兵,而大宋的戰馬太少。
而且更嚴重的是,大宋的戰馬同樣是懦弱的,馬政的失策,導致大宋用了幾十年養了數十萬隻會拉磨馱貨,卻不能被將士們騎乘的馱馬。
眼下除了京城禁軍裏的三萬匹戰馬和武德軍中的一萬匹戰馬,恐怕貧僧再也想不起來哪裏還有大量的戰馬了。
對付遼國的鐵騎,宋軍就算步兵再多,在鐵騎麵前也沒有多少抵抗力。
當然,現在的馬政也漸漸在改變了,王爺有了自己的牧場,大宋的戰馬也越來越多。
而且王爺有了特殊的軍器和戰法,麵對契丹鐵騎,也不見得就完全處於劣勢。
加上王爺現在對付契丹人的計策,不定過幾年再看看,契丹人已經肥的騎不了馬,或者馬兒已經馱不動肥胖的騎士馳騁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