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畿的宅邸,原本也在長安之中,但是後來便是搬到了陵邑之內,雖然說可能距離驃騎將軍府遠了一些,但是似乎也更加的安靜了一點。
陵邑相對來說更喧囂一些,並且就像是後世的五環外和二環內的比較一樣,多少有些差距,可是杜畿卻不以為意,反而更喜歡在陵邑多一些。
這是個三進的院子,不算小,也不算是太大。
杜畿當下就在正院之中廳堂之內,坐在桌案之旁,看著院中的樹幹有些發呆。樹葉已經落光了,原本還有一些,但是在前幾天的風雪之中,便是全數沒了。
院中的積雪,下人打掃得幹幹淨淨,而院子外麵麽……
前一段時間的熱鬧,杜畿沒去湊,對於那些事情,杜畿一般都是敬而遠之,所以杜畿也就沒有因此受到什麽牽連,依舊當他的陵邑長,白日去坐班,到了黃昏,便回到自己的小院,溫一盞酒,看看風月。
家人也知道這一段時間外麵風雪侵擾,龐統等人的大手筆無疑是引發了官場地震,許多人不免心中惶惶,因此見杜畿坐在廳堂之中發呆,也都屏氣凝神不敢打攪,以免壞了杜畿的清淨,影響了其思路。
可就在杜畿想得入神的時候,院外忽然響起了一陣嘈雜之聲……
杜畿從深思當中回過神來,然後就看見管事陪著苦笑著走了進來,稟報道:
話音還未曾落,就看見張時已經大步走了過來,而兩個杜畿的下人跟在後麵虛拉著,也不敢用力,更不敢不敢阻攔,很是尷尬。而張時的臉色也極不好看,氣哼哼的一邊大步甩著袖子向前,一邊說道:
杜畿苦笑了一下,然後擺擺手,示意管事和下人都退下,然後親自上前迎了張時,
一般來說,即便是杜畿拒客,但是並非是完全不見人,但是張時如今便是在外等候的心情都沒有,一臉煩躁的神色,顯然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而這些事情,恐怕又和當下的官場地震有關。
杜畿笑著,伸手相邀,然後又吩咐下人準備酒杯等器物。
張時呼了口氣,然後和杜畿見了禮,說了聲抱歉,然後說道,
杜畿嗬嗬笑了笑,先請了張時坐下,然後說道:
見杜畿依舊是一副八風不動的樣子,張時也隻能是勉強忍住心中的焦躁,先坐了下來,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張時是河東人,早些年和杜畿交好,一同遊學三輔,後來也在驃騎之下擔任了河東地方官吏,又轉曆到了長安三輔之中,現在擔任京兆尹的從事。如今關中三輔官場震動,張時又是河東之人,在長安之中自然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其他的人商量對策,隻能是找到平日裏麵還算是交情不錯的杜畿。
但是杜畿這個人呢……
怎麽說呢,有能力,有智慧,並不死板,同時也不會被一般的所謂人情限製,就像是之前韋端還未恢複職位的時候,杜畿還會去韋端家中坐坐,然而等到了韋端當上了參律院之後,反而去的就少了。
對待張時,也是如此。
張時皺著眉,說道:
杜畿摩挲著酒杯,說道:
張時往南邊徐徐指了指,
杜畿不由得抬頭看了張時一眼。
沒想到張時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