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就給唐靜老師唱吧！唔……讓林國棟老師一起合唱也行。”
“嗐！想這麽多幹啥，讓陳團自己頭疼去吧！”馬一諾把歌詞放進抽屜裏，然後拿出一摞素白的稿紙，沉吟片刻，在稿紙的最上方寫下兩個大字——夜店。
……
一周後，馬一諾把《夜店》的劇本交給白蒹葭，道：“唐蓮有點花瓶，但角色對你來也是個新的嚐試，我相信電影上映之後，一定有很多男人把你當成夢中情人。”
白蒹葭迫不及待的接過劇本，微笑道：“我先看看。”
“嗯。”馬一諾點點頭，道：“你慢慢看，我去團裏一趟。”
“幹什麽？”白蒹葭問道。
“那首歌該交上去了。”馬一諾從抽屜裏拿出那首歌的稿紙，道：“你也別著急，這戲怎麽都得明年夏才能拍，慢慢揣摩就行。”
“我知道。”白蒹葭含笑點頭，扭頭對胡蝶道：“蝶，你快點好起來吧！早點結了婚，我就能當女主角了。”
胡蝶輕笑一聲：“我盡快。”
……
軍藝團，馬一諾把新歌交給陳國功，道：“您瞅瞅。”
“嗯。”陳國功抽口煙，把煙屁股滅在煙灰缸裏，看起了歌詞。
看完歌詞和簡譜，嘴裏哼唱一遍，陳國功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道：“不錯，就這首了。”
“嘿嘿，那我的待遇是不是能再提一下了？”馬一諾笑道。
“哼！”陳國功收起笑容，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提待遇，一點為團裏奉獻的精神都沒有。”
“我有啊！但我也要吃飯吧！”馬一諾攤攤手：“老實話，要不是兩年後能弄套房子，我哪會看上軍藝團這每個月幾千塊的工資？我現在也就是忍著了。”
“臭子。”陳國功被氣樂了：“你還真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馬一諾理直氣壯地道：“要不是我老婆三年前出了意外，我早就火了，哪還會忍到現在。我就算不在軍藝團，到了外麵也有飯吃，還吃的更好、更飽。我有什麽好怕的？”
陳國功輕哼一聲，揮揮手：“別讓我拿杯子砸你，趕緊滾蛋。”
“那沒問題，不過我這歌最好由唐靜老師演唱，讓林國棟老師跟著合唱也行，別給別人。”馬一諾道：“我跟別人不熟。”
陳國功皺皺眉：“團裏有團裏的考慮，你別管那麽多。”
“那不行。”馬一諾道：“團裏的考慮是團裏的，但歌是我的，我有權指定誰來演唱。反正我把話擱這了，除了唐靜老師跟林國棟老師，誰唱也不行。”
陳國功惡狠狠地瞪著他，馬一諾毫不示弱的回瞪。
兩人大眼瞪眼，最終陳國功妥協了。揮揮手：“知道了，快滾。”
“嘿嘿。”馬一諾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道：“陳團，謝謝您上次幫我出了口氣。”
上次給陳國功打電話告狀後，陳國功果然把那個導演訓斥了一頓，然後暫停了他在軍藝團的一切導演工作，算是給馬一諾出了口惡氣。
陳國功揮揮手：“滾吧！”
“哎！我滾了，有事兒您話。”馬一諾樂嗬嗬的顛了。
“這臭子。”陳國功笑罵一句，低頭看著歌詞，笑容滿麵：“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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