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他交配……”
“按照我母親的法,人的身體往往比意誌更加坦誠和毫無遮掩。”
“區別隻在於:你是否能夠抑製本源的欲望。”
“噗……”
伊莎貝拉翻了一個白眼,她從窗台上跳了下來,然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端起了那杯溫度剛好適宜的醒神水。
“我認為你這個劃分過於粗暴,要知道人的思想如果僅僅隻是原始的本能,又如何能夠構建出瑰麗多姿的文明。”
伊莎貝拉對著尼科爾作出了一個吹起的動作,頓時尼科爾的眼前出現了各種奇異的幻境:
有為了遵循自身理念而慷慨赴死者,有為了複仇而強行違逆生理常態者,有高歌者,也有狼狽地在身體與意誌的交鋒中掙紮者……
尼科爾擺了擺頭,她很快便從這些幻覺中脫離了出來。
“母親我不需要去了解我不能理解的事物,這樣我的血液就不再如同曾經那般沸騰。”
“我覺得感覺不同,就直接把他搶過來!”
伊莎貝拉無奈地捂住額頭,她有些理解長姐讓她與尼科爾為伴的原因了。
相比於她對於心靈的探究,尼科爾的心靈世界顯得貧瘠而單調。
但是和那些在體製的侵蝕下變得麻木的士兵不同,這種貧瘠和單調反而透露出一種難以理解的堅韌和頑強。
“對了,比克茲呢?他還在做備戰計劃?”
突然,尼科爾想到了那個之前和她們尬聊的夥伴。
比克茲:一個正統的學術流法師,隸屬於白蜥之塔,目前已經掌握了8環防護係法術:空間鎖。
“我實在不懂他那試圖將所有的可能性都進行預演的想法……”
“法師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家夥。”
尼科爾跟著坐在了伊莎貝拉旁邊,她所在的部落是比較排斥法師的。
不過偶爾她的部落會出現一些魔力暴走的新生兒,其血脈的來源可能與某個法師或者術士有關。
當然尼科爾不確定,他們在留下血脈的時候是否屬於自願就是了……
“如果沒有想要探知一切奧秘的決心,那麽就不要選擇成為一個法師——這是長姐曾經找到的一位大法師企圖教導我的時候的。”
“然後呢?”
尼科爾好奇地追問道。
“然後我選擇了不。”
伊莎貝拉伸出自己的手掌,在那上麵無形心靈的力量在她眼中宛如璀璨的流光般燦燦生輝。
在她的體內充斥著這個世界最為神秘的能量,她又何必選擇那些更遙遠的事物。
在多元宇宙的璀璨星空中,各種各樣的傳承閃現著明亮亦或黯淡的光輝。
僅以傳承本身的性質和疆域去判定,無疑是偏頗的。
隻有在將自身的條件和意誌傾向付諸其中,才能得到最為真實的反饋。
伊莎貝拉不覺得自己需要去追隨真理的道路,因為在心靈的世界中,她就是真理!
就在這個時候,視網膜上刷新的一條提示信息打斷了伊莎貝拉的思路。
“他來了。”
看著旁邊尼科爾詢問的眼神,伊莎貝拉如是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