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們並不願意讓這個入侵者得逞,在某種集群意誌的指揮之下,它們與位麵一起燃燒了……
“死亡亦或毀滅,當然足以令人畏懼……但是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種物質能夠折服甘澤穆斯的軀殼……當我們無法再守護這一切,那麽就讓我們予以那入侵者最終的毀滅!”——甘澤穆斯-德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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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位於物質界的時候,易秋就曾以某種暴力的形式毀滅過一些邪惡的凡物。
在那個時候他所顧慮的,更多是對於物質界文明的波動和這種波動對他可能產生的危險。
或許還有一些,是他仍未割舍的凡物思維,在予以他強烈的羈絆。
所以哪怕當後來易秋成就了超凡武僧和傳奇武僧,但是他最終在物質界毀滅的邪惡凡物屈指可數:
他需要考慮自己的行為,對凡物社會造成的影響。
畢竟,那是他的家園。
但是如果物質界的相關文明,並不會對這種殺戮邪惡者的行徑,產生實質性束縛的時候。
對於曾經的易秋而言,他也不會介意予以其最為純粹的毀滅。
而現在,當發現金屬生命的屍體所誕生的礦物精粹對自己有益的時候,易秋自然不會顧慮金屬生命文明的影響。
他大肆擊殺著那些邪惡的金屬生命,並且對於敢於攻擊他的金屬生命予以同樣的毀滅。
就像他那浩瀚心靈之海中幽深的色澤一般,當偶遇光明的輝耀,他也會予以同樣光明的折射。
但如果將這種折射行為,將易秋定義為光明的話,顯然並沒有足夠的服力。
易秋摸了摸光頭,他那凝聚著淡金色彩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意誌的波動。
金屬微妙的毀滅,並非易秋親手造成的。
但如果它和易秋沒有任何幹係,顯然是扯淡的。
不過易秋看著逐漸在虛空中凝聚的位麵核心,他輕車熟路地將其收入物品背包中……
脫變於凡物思維的意誌,仍然沉澱著屬於那個古老文明的高尚和卑鄙。
純粹的光與影,很少不在人間展現它的崢嶸。
它交織著凡性的罪與罰,為那古老的文明傳述了無數風起雲湧的故事。
而易秋,不過是延續了他們所傳承下來的某些精神。
或許對於一個位麵而言,它所對於一個生命最重要的影響,並不在於它那可能異於其他位麵的血脈。
畢竟,無論對於術士亦或是法師,血脈從來不是什麽無可操控的神聖領域。
也許更多的時候,它對於一個生靈的影響,是它的文明和社會價值觀在生命意識中留下的烙印。
它就像某種無形的、但卻足夠強烈的羈絆,為一個個遠離位麵的遊子,指引著屬於他們最終的方向。
有的人在這個過程中放下了,他們選擇了和本土的位麵融為一體。
而有的人則堅持了下來,用異於異域的思維和價值模式,在異世界抒寫屬於他的傳奇。
對於易秋而言,他則是很早便做出了自己的抉擇……
看著逐漸熄滅的行星之光,易秋打開自己的物品背包:
在那裏麵,大量由金屬生命掉落的礦物精粹在泛著屬於魔法物質的熒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