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後一次見到這狗正常,是什麽時候?”
“昨晚上!就在睡覺之前,我還親切的撫摸了伊麗莎白,那個時候它是還好好的。”
“昨晚上到今早上這段時間,伊麗莎白去了哪?”
“就在家裏。”克林沙的很肯定,“睡覺之前,院門我是鎖上的,我家院牆也沒有洞,伊麗莎白出不去的。”
克林沙出不去,那不能代表真沒出去,也可能是圍牆上破了洞但是他不知道,林舟便在克林沙院子裏溜達一圈,仔仔細細的查看一遍,院牆和門的的確確都什麽破損。
不僅如此,林舟也特別留意院內的足跡、糞便等其他痕跡,從這些判斷,也可以排除晚上有人翻進來的可能。
看來,事情的發生,應該是在昨克林沙睡覺之前,而不是他睡覺之後。
“昨伊麗莎白都去了哪?”
“去了不少地方。”
“從第一個地方開始,一個不落的告訴我。”
從“不少”這個詞匯,林舟便可以肯定,伊麗莎白多了一個腦袋的原因肯定在這些地方之中。
“是,奧黛爾大人。”
克林沙恭恭敬敬的把林舟請到屋子裏,給林舟泡了一杯好茶,便開始敘起來。
“昨早上,吃過早飯,大約九點鍾,我去粉筆教堂做禱告,本來我不想帶伊麗莎白的,不過她老是咬著我的褲腿不肯鬆口,用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就心軟了。禱告之後,我聽······”
“等等,你在教堂禱告的時候,伊麗莎白在哪?”
“伊麗莎白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確定?”
“我一直牽著她,沒鬆過手。”
“教堂允許你帶狗進去?”
“別的教堂不允許,但是粉筆教堂不一樣,它主張一切生物都是平等的,所以任何生物都可以進去。”
“你禱告了多久?期間有沒有和別人照麵?”
“很短,隻有幾分鍾,期間就隻有粉筆牧師給我倒過一杯水,我再也沒碰到過別人。”
“那水狗喝了嗎?”
“沒有,全被我一個人喝光了。”
“牧師和狗話了嗎?”
“啊?”
“牧師和伊麗莎白有交流嗎,比如摸它的頭,喂它東西,對著它話。”
“沒有,粉筆牧師就隻給我送了一杯水。”
粉筆教堂雖然名字古怪,但是就克林沙的敘述來看,伊麗莎白在這裏“中招”的可能很。
“然後你去了哪?”
“去了‘呐喊戰場’。”
“什麽地方?”
“那是堂島最有名的青銅戲台,奧黛爾大人沒去過嗎?”
克林沙感覺很疑惑,這些貴族,哪個不是驕奢淫逸貪圖享樂,呐喊戰場這麽有名的青銅戲台,竟然有沒去過的?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林舟才不會回答,低聲喝道。
“的錯了,的不該問。”
克林沙揚起巴掌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當然,沒用什麽力。
“接著。”
林舟手一揮。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