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回來了。”
老管家馬庫斯迎了過來,看起來很疲累。
他現在身體狀態極差,相當於六七十歲的老人,再加上連續幾個時的指揮作戰,體力和精神都消耗到了極點,快要撐不住了。
“薩穆羅,扶著他,去修道院。”
高文吩咐了一聲,然後看向格拉夫斯主教:“傷員必須盡快治療。死了的全部弄到修道院,讓民兵隊趕製棺材,明我會主持葬禮。還沒死的,一個都不許死!”
“有光明之泉,有光耀之子,我保證所有人都不會死,大主教!”
格拉夫斯主教連忙保證,然後帶著北郡牧師們匆忙離開。
四個光明之泉,一直在不停的散發聖光能量,任何人隻要在旁邊,就會得到持續的微弱治療。
每個光明之泉,每都可以進行一次主動的階治療,治療效果還要超過“次級治療術”。
有了它們,北郡修道院的治療能力,的確增強了不少。
“範克裏夫,暫時由你負責治安警戒,嚴防豺狼人夜襲。”
今夜最危險。
過了今夜,傷員們得到治療,自己的“過載”也會消失,就算再有那麽多豺狼人出現,也不懼。
北郡修道院。
大廳中,四個光明之泉散發著濃鬱的聖光。
很多傷員躺在地上,全部起來向高文行禮。
“別動,好好養傷!”
高文製止了他們,然後讓薩穆羅去協助範克裏夫布置防禦,自己帶著老管家馬庫斯,走進了後麵的房間。
“怎麽了,殿下?”
馬庫斯一頭霧水,不知道高文帶著他來幹什麽。
他現在又累又困,隻想好好睡一覺。
“我給你的白銀之槍,還在嗎?”高文笑著問。
“……在啊!不過我拿不動。”
馬庫斯眼皮打架,強撐著精神,無奈搖頭:“太沉了!殿下,我是不能為您上陣殺敵了,隻能幫您管好領地嘍!”
“你可不是合格的管家,馬庫斯。我的母親過,你是屬於戰場的。”
高文笑笑,揚手,手中是一張卡牌。
一張閃耀白色光芒的卡牌。
看到這張卡牌,馬庫斯眼睛一亮。
他想起了之前的某個畫麵,再聯想到高文剛剛的話,心裏咯噔一聲,語氣都有些顫抖:“先祖……治療?”
一張“先祖治療”,讓蘭斯洛特擺脫了邪能入侵,重新朝著人生巔峰穩步邁進。
第二張,是不是也可以治好自己?
“先祖治療未必能治好你,馬庫斯,但這張卡牌一定可以。”
高文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張卡牌是‘轉生’。”
“……轉生?”
馬庫斯一愣:“薩滿祭司的轉生?那個法術不是隻能給薩滿祭司自己用嗎?”
“轉生”,另一個法是“複生”,是薩滿祭司將一個先祖之魂,封印在自己體內,然後在自己死亡時,先祖之魂耗盡力量複活自己,等於是一命換一命,確實隻能複活施法者。
但問題是,這不是法術,而是法術牌。
雖然隻有高文能使用,但施法者卻不是高文,而是艾澤拉斯。
在艾澤拉斯法則的影響下,效果自然發生了變化。
“艾澤拉斯眾神護佑著你,馬庫斯。”
高文看著馬庫斯,輕笑:“準備好了嗎?”
馬庫斯一臉茫然:“需要什麽準備?”
“好像……什麽都不需要?”
高文揚手,卡牌化作白光消失,一個虛幻的人影出現。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