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喀什的時候,顧淼就知道中巴之間的紅其拉甫口岸因為某些不可原因,不再對遊客開放,
以前別去看一眼國門,在中巴邊境表演“我跳進來啦,我又跳出去啦,你打我呀。”都沒事。
真無邪又單純的顧淼隻是想上一趟帕米爾高原,雖然他自己不是白羊座,但是沙蓓蓓超級喜歡聖鬥士裏的穆先生,她想讓顧淼去一趟。
“我跟你,穆先生根本就不可能在帕米爾高原,你知道吧?!”顧淼一本正經。
“哼!破壞美少女對童話的幻想是死罪!”
“你知道八十年代出國有多嚴,穆先生怎麽拿到護照就拿到護照,拿到希臘簽證,就拿到希臘簽證。”
沙蓓蓓:“……”
“我又沒有聖衣給他修,我去幹什麽。”
沙蓓蓓:“拿手機給他也一樣嘛!他不是水晶牆壁很厲害的嘛,肯定會祖傳貼膜”
“講講道理,我又沒有血給他!”顧淼想到穆先生低著頭認真貼膜,忍不住扶額。
“可是,你不是拿了我的血嗎?”沙蓓蓓的聲音變得魅惑非常,帶著點色色的意味。
顧淼領悟了三秒,懂了。
“行行行,依你依你都依你。”
沙蓓蓓發出土撥鼠般的叫聲,最近她在追星,該粉絲團體,以發出土撥鼠式尖叫代表著歡欣鼓舞,心情很好。
南疆,幹旱的南疆,大地一片土色,與水草豐茂的北疆完全沒法比。
但是……
經過檢查站的時候,顧淼看到了這麽一則消息:“近期山中強降雨,山洪、泥石流等地質災害高發,請各單位、人員心……”
在喀什找人包車上塔縣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司機都搖頭:“你不知道嗎,從這邊到塔縣,有一段路被泥石流衝斷啦。”
“對,我昨帶客人開車上去的,到一半,就被檢查站攔下來回頭了。”
“路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通。”
所有的信息匯成一句話:“沒戲。”
在工作的時候,顧淼一向秉承:“不盡到最後一分努力,絕不放棄。”
對老板如此,對老婆更得如此,
他在喀什城裏瞎逛,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問題。
拌麵分為、中、大三種,價格是8元、10元、1元,
顧淼先吃了一斤手抓肉又吃了兩個烤包子,於是隻要了份,服務員問他是不是要十塊的。
他沒聽清,隻是順口應了一句:“嗯,份的。”
結賬的時候,就因為這個八塊十塊的不清,
有個很年輕的漢人夥子:“他一直的就是份。”
到最後,因為顧淼到底吃的還是中份,所以付的是十塊,不過他與這個夥子意外的聊起來了。
“你要去塔縣嗎?去國門嗎?”夥子問道。
顧淼搖頭:“不對遊客開放了,去不了啦。”
夥子“嘿”了一聲:“隻是不對普通遊客開放罷了。”
他與顧淼互留了手機號:“放心,我一定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顧淼並不是很把他的許諾當真,反正沙蓓蓓給的任務隻是讓他去帕米爾高原而已。
在網上找到了喀什交警的政務微博,還有幾個當中午出發前往塔縣的人,都路已經通了。
果然再去找司機,很快就談妥了一個。
從酒店準備出發的時候,顧淼聽見一個大姐,她們是自駕。
但是從喀什到塔縣,卻報了一個團,因為海拔高,怕身體不適應出危險。
這個操作本身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是,她們報的是塔縣一日遊團。
從喀什到塔縣,一路限速,單程起碼要六七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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