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位置,又能成功的領著人再進去一趟嗎?
問題太多了。相對於這些問題,目前木組的力量,著實是顯得勢單力薄。
所以,希望越多,感到的擔憂也就越多。
相比之下,劍修們當然也知道這任務的困難危險。但哪怕是已經過了三個月的現實反差,大部分的劍修其實都還沒學會“自己做主”,從幾個上品兵魂到木組前輩沒人反對這個任務,就算是心中覺得不對勁,也依然會慣性的把任務執行下去。
這會兒有了諸多的希冀目光,“不執行任務”之類的話,就更難出口了。
過不了多少時間,這一期的劍修們就已經穿過廣場,又走過了地下城。領著後麵的一大群“累贅”,走出了城門。
稍稍讓人意外的是,不但葉婉和楊景元等人已經等在了外麵,就連嚴攀也帶了邢一、火約、竹箐等人等在了城門外。
還有土秀,他領著謹慎的幾個土組武者,手中抱了許多包裹。
——既然要深入深淵,需要的補給自然和之前不同。
看到這一期的劍修,嚴攀臉上全然沒有半點被水馨拒絕的不滿,倒是先笑起來,“人總算到齊了。”
他當然也不是沒注意到世俗武者們的情緒,不等旁人什麽,倒先搶著了下去,“當然,這次的任務,誰也知道艱難得很。組織既然下了這個命令,也不能全無準備。”
這麽一,連著葉平舒都有些奇怪起來。
本來這任務他們就是非執行不可,世俗武者們就算是有擔憂又疑慮,也會等著個結果。誰會強求組織再給出什麽保障呢?
嚴攀這麽做,是在安撫人心、穩定局勢?還是想要出個別的什麽後手?
但葉平舒也很快注意到——他姐姐葉婉、楊宗函的表情都十分鎮定,看來是早知道了。
他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卻又忍不住看了邊上的水馨一眼。
水馨在人前的麵癱、冷淡還是挺成功的。除了少數時候,幾乎感覺不到她的情緒波動。但今不知道怎麽回事,雖然表情沒什麽破綻,可他覺得她略有些心不在焉。
就是現在,也沒徹底回神的樣子。對火約那個前一晚上差點拔劍殺掉的猥瑣家夥,也沒有半點關注——倒是火約的眼神在躲躲閃閃。
葉平舒也不敢把擔心表現在這種場合,有兩個不靠譜的。隻會用“麵無表情”這同一個招數來一致對外的同伴,他也隻好自力更生了。
皺起眉毛,疑惑的去看嚴攀。
嚴攀卻也“恰好”看著他。“還得多虧令父令母。這東西是他們從牽雲秘境裏帶出來的。”
一邊,嚴攀一邊示意竹箐。
竹箐低下頭,拿了個錦囊出來,卻忽地笑道,“是葉平舒你父母得到的,由兒子來用倒也合適。”
她打開錦囊,卻見裏麵是一塊玉佩。一塊玉環。都是翠綠之中,染著殷紅的色澤。
玉佩恰好可以嵌在玉環之中,衣無縫。
葉婉忽地在一邊開口。“我好像和我弟弟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竹大姐倒是把我忘得幹淨。”
竹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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