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冬拿出來的霹靂子，大部分都和散仙閣售賣的大類似——都是指節大。但外觀就有極大不同！
散仙閣售賣的，表麵並不光滑。有一些修士們肉眼可見的細坑，顏色也略嫌深淺不一——正是霹靂子的常態，上好的鳴雷石一般不會拿來做霹靂子。
紫冬拿出來的，表麵卻光滑無比，漆黑如墨。
水馨甚至能直接察覺到危險。
感覺上，少也有築基後期的威力了。
甚至還有一顆，甚至有其他霹靂子的三倍大，其中的威力令水馨都感到顫栗。
至於最後的那隻“老鼠”，卻不是什麽妖獸靈獸。
而是如今極為少見的傀儡。
道法則改變之前，修士們往往煉製修士或者凡饒靈魂，來作為傀儡的智能核心。這種方法最簡便，也最好用。好的煉魂之法製作出來的傀儡，再好好的修飾一下外表，簡直可以做到與修士無異的程度。
於是，到了現在，就和其他以煉魂為基礎的法術一樣，傳承還在，但沒人敢用了……
而撇開這個傳承，修士們也難以以“上古傀儡術”重現昔日裏傀儡門的風光。
紫冬帶來的這隻老鼠，自然也不例外。
它雖然有著老鼠的大致外形，但看得出來全身都是金屬所製。而且眼睛帶著一種奇特的光彩，尾巴和嘴，都至少是頂級靈器飛劍的那種鋒銳程度。
水馨看著放在桌麵上的這種東西，真是不敢下手啊！
倒是白圍著桌子團團轉，好像對那隻老鼠很感興趣的模樣。
她嗬嗬的幹笑了兩聲，擔憂的看著站在麵前的紫冬，“紫冬前輩，那個，無功不受祿？”
“並非無功。”忽地，紫冬的身上，傳出了顧宗主風清月朗一般的聲音，“我要你幫我查一件事。”
果然……不是上掉餡餅。
那麽，能“不”麽？
水馨在心裏如此想到。可惜，麵上還真不敢表現出來——已經把這麽多東西送到她麵前了，水馨覺得，就和之前那個誘餌任務一樣，是不得不接受的。
相比之下，顧宗主透過紫冬發聲什麽的，簡直不值一提。
但她還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能請問顧宗主，是什麽事情嗎？”
“鳳凰閣前閣主鳳如旭的死因。”顧宗主繼續用一種風輕雲淡的語氣。
水馨簡直張口結舌，好半晌，才咽了口口水，“一，一位元嬰道君的死因？”
——而且這個意思是，顧宗主並不相信“江湖傳言”了？
“鳳如旭此人，心狠手辣、城府深沉。”顧宗主，“平生做的唯一一件蠢事，就是愛上了一個蠢女人。他要死了，九成九不是因為被捉奸成功，隻能是因為凰千語那白癡被人利用。”
好……好肯定！
話，要不是有蘇羽卿提起這樁鳳凰閣秘史，她根本就不知道顧宗主的是什麽東西啊。
水馨在心底抹汗。
“我一直知道這一點，但一直不明白是什麽人、為了什麽算計鳳如旭，直到最近才有了幾分頭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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