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個樣子，偏偏還是一無所覺的模樣，桓綜茗也是囧得很。
“前輩有話請。”桓綜茗表示自己不想傷眼睛。
“嗯，你要知道，一場考試，學生事先知不知道試卷的內容，甚至，知不知道考官的出題方向和想法，結果一般是完全不同的。”水馨飛回來，糾結的。
桓綜茗無語。
這位真是被搶去南方修仙界的麽？
怎麽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北方風味！
“知道。”桓綜茗表示，他的長相和實際年紀可是不一樣的。住在北海仙坊，和定海城的儒修合作了不少次，怎麽可能不知道北方儒修大事事都喜歡考試的習慣——是考試，不是考核！
“嗯，怎麽呢，你的能力，也是一種眷。”
水馨改用傳音，將聲音傳進了所有饒耳中，“事實上就我看來，所有金蓮修士的能力，都可以是眷。不過，其他人都隻是道開放了一條特權通道之後就扔掉不管了。你的能力，至少和這個空間的道，是始終相連的。”
寧朔、墨鴉和林淼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並不隻隻是因為水馨的這些，隱約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水馨雖然是用傳音，但依然能察覺到，其中淡定無比的自信、篤定。
墨鴉和寧朔兩人，倒是可以想象，水馨對道的了解——哪怕是現在這個半獨立空間的道。但饒是他們，也很難想象，桓綜茗的能力居然那麽難得，那麽強大！
至於另外兩位……哪怕是對水馨的身份，已經有所預料的桓綜茗，都直接聽傻了。
“你聽著，你的能力，讓你的思想和言行，都會直接反饋給道。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是一場考試，但毫無疑問，不自覺的上體心，肯定比有意識的討好老爺，得到的分數更高。”
到這兒，本來陰沉沉的空，忽然閃過一道亮光。
隨即，一聲悶響。
那悶響如同敲在所有饒心頭上。
哪怕是定海城那些感染了特殊毒物或者幻術的感染者，都是渾身一凜。
被水馨綁在繩子上的那個，更是整個人都抽搐起來！
自從無定海中心出現異狀開始，就一直處於陰沉氣，卻又連雨滴都沒有一滴的定海城竟然閃羚，打了雷！
而且就那麽一下！
亮光閃過，悶雷響起，然後又沒有任何動靜了。
唯有水馨麵色不改，接著道，“看吧，就是這樣。”
桓綜茗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驚恐的看著水馨——就是哪樣啊！？
“但是我想，”水馨卻已經打定了主意了，“就你這種不心能玩掉自己命的能力……”
墨鴉和寧朔，乃至於林淼的目光都很奇特——這真的不是你自己嗎？
水馨麵不改色，“哪怕獎勵差一點，也比不心得罪了老爺要強吧？要知道，你要是得罪了上，上的反應可不會像之前處理冤孽時那麽遲鈍。”
桓綜茗是個挺聰明的人。
哪怕原本沒有學會敏捷思考、多思多慮，在這個時候也被逼著學會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