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當一個仙氣飄飄,步履輕盈,容貌清俊的道士,坐到了火堆邊上的時候,原束卻顯然沒有提前發現!
水馨自然是提前發現聊。
就連白,因為屬性的問題,也發現了。
不過,前者沒聲張,後者則被安撫下去,閉目憩,兩個都沒表現出來。也就是水馨注意到了這個道士之後,身子坐正,目光警惕了一些。
原束則整個人都彈起來了。
不過,看看原十一郎顯然暗藏殺機的營帳——起來原十一郎在這路上始終沒有和甄婉秋同營帳過,得不管他有沒有懷疑甄婉秋,該有的警惕還是很到位的——稍稍鬆了口氣。
沒有立刻大喊。
隻是警惕的道,“道長來此何意?”
“蹭個火,落個歇腳的地方,可歡迎啊?”道士道。
水馨搖搖頭,嗤笑一聲,“我在明國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灑脫自如的道修。”
倒是扭頭看了水馨一眼,“多謝誇獎。”
“不是誇獎。”水馨直白的道,“我是在問,道長是從南方來的麽?”
道士也不尷尬,哈哈一笑,“生於北地,長於北地,還不曾見過脊之南是何等模樣!”
水馨這下是真的覺得奇妙了。
這道士那灑脫的氣質,似乎並非是演繹,而是真實。
問題是,以北方對道修的態度,怎麽能培養出灑脫的性格來呢?這心得粗壯到什麽地步啊!當初在定海城看見的道修,在曲城看見的道修玄修,都始終有一種戰戰兢兢的感覺。一看就是登不了頂的那種。
就算是脊之南,修仙界的所在,似乎也隻有大門派的核心弟子,那些之驕子,才能養出這樣的灑脫。對普通修士來,修煉的壓力太大了。想要謀到足夠的資源,絕對需要耗費相當的精力。
“那可真是稀奇。”水馨實誠的,“道長之前明明是南下的,是南下的事情這麽快就辦完了麽?”
“自然。”道士道。
從袖子之中,摸出了一個葫蘆來,拔起塞子,一份馥鬱的酒香就蔓延了開來,他對著喝了一口,“也該歇歇了。”
聽著水馨和這道士聊起來,加上也確實是沒有在這個道士的身上察覺到殺意。
原束漸漸的放鬆下來。
但是,沒有原十一郎的囑咐,原束自覺自己沒法那麽心大的坐回火堆旁邊——雖和道修放對,近距離本來應該是劍修的優勢。
不過,號稱要歇歇的道士,在喝了兩口酒之後,忽然轉頭對原束道,“你家主子,有沒有人告訴過他,他的運勢很糟?”
原束臉一僵。
水馨瞪遼眼。
“道長會觀運之法?”水馨奇怪的問。
——會觀運之法的話,看到她是什麽樣的?但話回來,觀運什麽的不是很影響修為壽命嗎?真有金丹真人會去學這個?
“不會。”道士回答得幹脆利落。
“那怎麽知道原郎君運勢糟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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