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港幣的現金支票。
“這,這是·······”沈鵬飛忍不住的顫巍巍的問道。
“你坐上屯門大佬的位置,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了”
“這不可能,炳爺還健在呢,他身體好的很······”沈鵬飛捏著拳頭說完,但是他的心裏卻忽然隱約冒出一個不太敢想的念頭出來。
“我聽說他有心髒病史,並且也曾經犯過幾次,到現在還得用藥物每隔一段時間都來維持一下”劉蘭雄聲音十分平淡的說道:“老人家麽,年紀大了,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毛病,誰知道他忽然之間會不會犯病啊?心髒病要是犯了,救的不及時,後果很難預料啊”
“唰”沈鵬飛手裏的支票落了下去,他驚駭的說道:“你,你,是,是想讓他······”
“唰”劉蘭雄又從支票夾上撕下一張支票,拿出筆來在上麵簽好名字後,拍在了沈鵬飛的身上:“隻要你能坐上屯門話事人的位置,想要多少錢你自己來填”
十幾分鍾之後,沈鵬飛推開車門,步履略微有些踉蹌的從劉蘭雄的車上下來,上了自己的車後,顫抖的拿出鑰匙,幾次都沒有打著火,手一直都在哆嗦著。
劉蘭雄的車裏,副總發動後開動路過沈鵬飛的那輛車,從車窗裏看見對方木然的把著方向盤,呆呆的看著前方。
“他會答應麽?”
“為什麽不答應?”劉蘭雄皺眉說道:“那張空白支票是他一輩子都拿不到手的財富,他能不動心麽?在炳爺下麵,他敢想這些錢嗎?”
人性的薄涼可以體現在很多的方麵,特別是在金錢上麵,總能夠挖掘出人性最為黑暗的一麵出來。
如果劉蘭雄給沈鵬飛的那張支票,僅僅隻是幾百萬港幣的話,他肯定得當場就給嚴詞拒絕了。
一千萬,沈鵬飛麻木了。
一張空白的支票,沈鵬飛心中無所適從了。
有人曾說過,這世上沒有永遠的忠誠,如果有也可能是因為背叛的價碼不夠高罷了。
沈鵬飛,受得了劉蘭雄的這一番王炸嗎?
肯定不行!
於此同時,距離聖彼得堡還有兩百多公裏遠的時候,安邦他們的兩台車抵達了目的地,暫時停在了聖彼得堡的城外。
然後安邦和蘇蔓通了電話,對方在今天白天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聖彼得堡,讓安邦在城外先等著,這邊有人過去接他們。
等到大概臨近午夜的時候,一輛車開了過來,從上麵下來個男子走過來後問道:“安先生?蘇總讓我過來和您見麵”
“你好,安邦”安邦推開車門,問道:“裏麵,現在是什麽情況?”
“蘇總和易良已經到了,明天正式和那邊見麵......”
安邦點了點頭,搓著臉問道:“槍帶出來了嗎?”
“在車裏,你們點名要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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