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我誇她,還是因為鼻子被捏,說起話來甕聲甕氣,艾柯露臉上地笑顏越發燦爛,跟一朵怒放的百合花似的。
“等會爸爸一定猜不出來。”
她這樣說著,拉著在我懷裏眯的舒服,有些不大願意離開的西露絲。又踏踏的回到房間裏。
不一會兒,她們走出來,這次,兩個寶貝女兒背著小手,朝我綻放著微笑,都沒有說話,眼神卻分明在說,爸爸快來猜猜呀。
但是她們的狡猾父親。卻已經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啊,爸爸是大壞蛋。”
兩個寶貝天使頓時不依,歡笑著直接撲上去,坐在身上。一個捏鼻子,一個撓癢癢,玩的不亦說乎。
一旁正為我編織第127條圍巾地維拉絲,看著眼前的一副天倫之樂。又是開心,又有點羨慕。
“大人是怎麽分出艾柯露和西露絲?”
維拉絲也不禁有些好奇,兩個小天使長得實在太像了,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區分的特征,當她們穿著一樣的衣服,不說話的時候,就連維拉絲也分不清誰是誰。
“哼哼,辦法其實有很多。不過最簡單的就是……”將兩隻不安分的小天使摟在懷裏,以她們看不到的角度,朝維拉絲儂了儂鼻子。
德魯伊地鼻子,可是七大職業中最靈敏的。
“小露露的香味,我最喜歡哦。”
果然,這樣一說,維拉絲的臉蛋瞬間便紅了起來。
“和卡夏大人她們的比賽怎麽辦,大人不擔心?”含羞地嬌嗔了我一眼。維拉絲無意識的將耳鬢的發絲向後梳理。頓時風情無限。
雖說維拉絲對於這種小孩子似的賭約,並不怎麽在乎。但總還是偏向於我地,平時外出的時候,也偶爾聽到卡夏和法拉為了籌款活動而賣力的消息,看到我現在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也不禁覺得很奇怪。
貪婪的注視著維拉絲無意間展露出來的風情,直到她臉上的紅暈又有蔓延至耳根的趨勢,我才悠悠道來:不急不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手頭上還有無敵法寶呢。”
說著,往兩隻小天使粉嘟嘟地臉蛋上親昵一捏,站了起來:“先去看看這兩個家夥的進度如何吧,我這個人呀,向來是不會吝嗇給予注定的戰敗者一些憐憫和安慰的。”
說著,在維拉絲溫柔的白眼中飄然離去。
“我說吳小子……”難得走出帳篷透透氣的卡夏,眼睛依然直直盯著手劄上的歌曲和譜曲,皺起了眉頭。
“你這歌詞,我一直覺得有些問題。”
“哦,哪裏?”
我湊上去,看了看:“有什麽問題嗎?沒有呀!”
“怎麽沒有,比如這裏,硬又黑,硬又黑,我搞不明白究竟是什麽意思。”卡夏撓頭抓耳,一副困惑不已的模樣。
“哦,這樣呀,硬地意思是硬朗,強壯,也泛指性格上地堅毅,黑則是包含著一種健康的味道,身體健康強壯,性格堅毅向上,就是這個意思。”我毫不猶豫地口胡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卡夏忙不迭的點著頭,很滿意我的解釋。
“那後麵的,這個……傻嗶,又是什麽意思呢?”很快,她又提出新的疑惑。
“傻嗶是我們村子裏的方言,聰明的意思。”我朝卡夏豎起大拇指,一口潔白的牙齒閃閃發亮。
“這麽說,這裏麵的歌詞,大部分都是方言羅?”卡夏的眉頭皺得更緊,怪不得這些歌詞,自己理解的沒幾個。
“可以這麽說吧,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大著呢,別的冒險者不懂什麽意思呀。”卡夏抓著頭發直困擾。
“嘖嘖嘖嘖,你說出這種話,就代表你還沒有領悟這首歌的真正靈魂。”我嘖嘖有聲的朝卡夏搖起了食指。
“真正靈魂?”卡夏的表情越發糊塗。
“沒錯,真正的靈魂,這首歌的真正靈魂,不在於歌詞,而是氣勢。你在試唱的時候,是不是也能感受到一點呢?這首歌所透露出來地霸氣!”
我這樣一說,卡夏的表情視乎明亮了一點。
“原來是這樣,霸氣,我就覺得,每次唱的時候,都有一種放聲大吼的衝動和欲望,聽你這麽一說。我全都明白了。”
“沒錯,這首歌需要的,就是霸氣,歌詞反倒是其次,隻要你能將這首歌的靈魂真正表現出來,還有誰會在意微不足道的歌詞?”
我大力的拍著一朝悟道地卡夏的肩膀,放下聲音奸笑道。
“隻要你能唱出霸氣,就算不小心忘掉了歌詞。也可以用‘哼’、‘哈’、‘啊’之類的代替,所以我才說這首歌最容易唱,你說是不?”
“有理,有理!”卡夏眉開眼笑。
“那我繼續回去練習了。”
“別忘了約定,你欠我一次。籌款活動的時候也得幫我一個忙。”
本來還想去法拉那裏,探聽一下他在搗鼓些什麽東西,沒想到剛剛走到他的實驗門口,就傳來一陣地震。接著從門縫裏冒出一股濃煙。
“……”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不要踏進裏麵一步為好,反正以他那快要進棺材的腐朽腦袋,料想也耍不出什麽新花樣。
一路吹著口哨,路過中央廣場時,“新”羅格酒吧的廢墟已經被清理掉了,正有數十名木匠在日夜趕工地建築新的酒吧,在那裏。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悲劇帝菲妮。
據聞,她前幾天和卡夏簽訂了賣身契約,接下來的一個月為止,都要為對方做牛做馬?具體情況我也不大了解,真想知道這家夥究竟又做了什麽傻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